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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世界
进门就见到松雨觉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
“老板早。”他站在旁边的跑步机上打了声招呼。
松雨觉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
秦柏正在渐渐调快速度，脚下也从快走跑了起来。
“昨天你去做什么了？”松雨觉。
秦柏没反应过来，看着松雨觉没做声。
“看手机。”
秦柏连忙拿起放在跑步机上的手机打开看。公司有一款专用的app，公司内部很多大事件都会被发布在上面。
群消息999+。
他点进去，看到一堆吐槽他的，还有好几张之前在公司大楼后边捡垃圾的照片。
“你那天遇到了谁，现在被人拿出来恶意抹黑公司。”松雨觉还在跑着，说起话来却十分平稳。
秦柏点开一条资讯。
[雨墨公司员工或因为薪资过低需要靠捡垃圾为生，不实行996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我记得昨晚见到你，身上有鱼的腥味，你去哪了？”
秦柏滑动屏幕的手指顿了一下。那时候松雨觉的意识明明是恍惚的，怎么会记得。
“你又去了？”松雨觉转眸看过来。
鱼塘里边偶尔会有一些人扔进去的垃圾，不过并不多。
秦柏还是点头应下了，不然他还要做别的解释。总不能说转行去捞鱼叭。
他又往下刷了几条，发现他参与的一个项目因为前期准备工作漏洞百出而被迫中止，而这个漏洞上面写着涉事员工是秦柏。
但是秦柏现在还是实习生，根本没有接触到那个领域的级别。公司大群骂声一片。在他手机没电关机的那段时间唐绵打来的电话是最多的。
他看着手机上一条条的消息忽而想到什么，看向松雨觉。
松雨觉肯定也看到这条资讯了，但是只问了他前者，根本没提这件事。
“我之前是不是提醒过你。”松雨觉还在说他捡垃圾的事，挑了下眉，“但是每次提醒过后你没几天就会再犯，是在跟我抗议么？”
手机上最后弹出一条今早的未读消息——来自他的对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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