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9章 出现了。
今夜注定无眠,城门外绕着那么多的傀儡,就跟那个巡逻士兵一样,四散游荡,是不是发出一些声音。
“呃呃呃~”类似于这种声音,虽然陈北望不喜欢听,但是毕竟也不能把自己的耳朵堵上,现在这个背后的人,就认准了陈北望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这群傀儡如果一拥而上的话,他也扛不住。
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傀儡背后的人确实是狠下心来,他自己都不带出来,过来看一眼,他仅仅就是通过傀儡的视线来观察城池中出现的情况,然而有些傀儡的眼睛并没有保存的那么好,毕竟已经死了很长时间,身体腐烂程度也很大,虽然说身体很坚硬,但是硬件系统还是不是很好。
上官轻语在梦中挣扎着,心中虽然隐隐有些不好受,有些喘不气,她的脑海里面涌现出了很多种傀儡的脸,以至于她的额头微微冒汗,终于在她梦中一个巨大的脸出现的时候,她这次终于醒了。
“呼,还好是梦。”上官轻语睁开眼睛,并没有起来,他现在的身体还不允许他强行撑起来,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她感觉全身都要被卸掉了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要把你们这群该死的杂碎给碎尸万段。”上官轻语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次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一个人一直这么安逸的话,那么肯定会遭受很大的打击,就像现在一样,他本来虽然说是光明城年轻一辈的巅峰之人,但是总共光明城也没有几个年轻人在修炼,都是普通人,反正是他因为和这些普通人进行对比,落了下层,以至于现在对比于那些比他年纪小一些的人可能都比不过了,当然这是说光明城之外的人。
上官轻语干脆也不起来了,一直躺着,因为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起来了,也干不了什么。
“你好,我可以进来吗?”门外,李如意端着饭菜站在哪里,他刚才就一直守在门外,等待着上官轻语的醒来,刚好就听见他伸懒腰,然后惨叫的声音,他便寻思要不再等一会儿,至少不让他知道,自己一直在门外等着她,听见他惨叫声比较好。
“进来吧。”上官轻语轻声说道。
看来是一个婢女吧,算了不管她,赶紧放完东西就走吧,我这个样子也没爆发起来招呼你。
“你好,你把东西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我这里不需要你帮我。”
上官轻语十分客气的说道。
李如意诧异的看着她,心中暗道:“???这就给下马威了?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是这毕竟是我家,你这个样子对我是不是不太好啊?你哪会儿等我走了也可以。看来陈大哥还真是招人稀罕。不行,我必须要牢牢的把住,不能让她捷足先登。”
“这位小姐,要不还是吃一口饭吧,毕竟你现在身体正在恢复,要不然我喂你?”李如意问道。
——我都这样子说了,那么她应该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了吧,我并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女人!
我是为了自己爱情可以放弃任何东西的,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嗯?”上官轻语疑惑了一下,她现在又不想吃饭,而且也起不来,他也不知道这个病,你到底要干什么,当然他此时正在克制生活吧,并没有侧头看,因为她只要每动一下都可能承受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她可不想在遭受这种感觉了。
“对不起哈,我现在并不想吃饭,而且我根本动不了,你还是把东西放在那里吧,等我什么时候能动了我再吃,而且也不需要你为我谢谢你了。”上官轻语知道这并不是在自己的家,所以还是要客气客气。
李如意立马站住了,“不对啊,我这说的还不明显吗,看来是遇到对手了,好,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李如意大声笑道,“我怎么说也是李家的大小姐,你这样子对我也不太好吧。”
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在光明城中流砥柱家的一个大小姐,虽然说你贵为城主府的掌上明珠,但是你这样子说我总归是不太好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上官轻语震惊了,因为他一直以为来的是一个婢女,所以说他才没有这么的注意自己的语气,但是他哪里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这个家里的女儿而且还是李家最疼爱的那个女儿。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是你,刚才说的话都不记还请见面你这里毕竟是看不见。”上官轻语此时冷汗直流,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小姐姐你说你干什么不好,来送什么菜啊,这个误会解不开了怎么办?
该死,难不成她是看什么宫斗画本看多了,不应该吧,不行现在正是需要他们出面稳定情况的时候,绝对不能够出现这种内乱的问题。
“呼,没事,刚才也是我冲动了,没有想到这一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去,我会把这里的事情安排的妥当一点,不会出现类似于这样的问题了。”李如意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把这种事情记得太狠就不好了。
两个人最终也没有翻起什么浪花。毕竟两个人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这种碰巧的事情自然是很好说,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第后面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他们两个家族人联手用地,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就互相不理对方了,那也太没有默契了。
白天是不太擅长做任何事情因为像这种有点色色的事情应该是要到晚上才可以做,所以你可以说把这所有的傀儡都叫了会儿了准备进行晚上休整好了,举行最后一场战斗,这一场战斗关乎于整个傀儡军团的存亡,如果他们能把这个城市拿下来的话,那么他的傀儡军团一旦可以直接扩大数100倍的人数,到时候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城池,几乎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想到这里,傀儡师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想不到我这样一个人,竟然也会在今天这心里情况下,能够威胁到城主之类的人物,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藏在地底下的傀儡们纷纷睁开了眼睛,此刻的他们就是亡灵军团,而他们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那就是屠杀掉所有城池里面的,将他们一个个都做成傀儡供他使唤。
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他现在的队伍里面,粗略的估计一下,现在的人数大约有一千多个傀儡,自己算是很多了,除此之外,超越筑基期达到金丹境界的就有足足三个傀儡,颠覆城池已经够了,况且说句不好听的,城主都压制不住他们,其他人该怎么压制住他们?
黑夜降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群傀儡每一个都井然有序的的跟着前面的傀儡,此时的他们排成了一行行的队列,一个跟着一个,另外三个实力比较强的则是在最前面御空飞行。金丹境的实力,是完全可以做的到的,三个傀儡联袂出现,先不说实际怎么样,光是这个感觉,就不一样。
陈北望站在城墙上,悠哉悠哉的咬着一根枯草,毕竟是已经到了快要下雪的季节,怎么说也找不到一根碧绿的青草,陈北望做的这些也很简单,装13,人生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个嘛?如果连一趟都不可以的话,那他的人生岂不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倒是不紧张,但是现在一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城主上官月来说就是要很紧张了。毕竟那可是三个金丹境的傀儡啊,她自己才筑基巅峰的实力。又不是差了一个小境界,哪里可能战胜他们。恐怕一招都接不到就死了,死的还跟没有排面。
“现在怎么办,守城大阵应该可以抗住一会,但也仅仅只是一会,到时候城破人亡,我想不到除了这个结果,还有什么可怕的结果。”上官月十分担忧的说道。
陈北望则是笑道:“这你可就就说错了,城池被攻破有一个很好的结果,那就是全部死掉,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死法,你也看到了这些傀儡几乎只要是死掉的,被傀儡杀掉的都逃不过变成傀儡的命运,你觉得依靠自己实力能够保证不变成新的傀儡吗?”
陈北望说完,上官月的心情顿时沉到了谷底,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办法,但是无一例外没有一个可以行得通的。
“对了,我之前听你说了可以找人,找到了吗?”陈北望问道。
“我之前联系了日月城的城主,但是他并没有给我回复,我也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样的事,难不成他们这个城池也遭受了毒手。不过应该不会吧?他们的程度是那个是有金丹镜巅峰的是怎么也不可能死在城池里面吧。”上官月十分担忧的说道。
陈北望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解惑接着问道,“我想知道日月城是不是和光明城的城池距离很近?”
上官月想了想说道:“没错,方圆百里能够救助我们的只有日月城,日月城能够接受到消息的话,那么肯定会出现人的,但是恐怕他们没有接受到消息,或者已经出事了。”
怎么说两个城池也算得上邻居了。唇亡齿寒对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明白的,日月城这个时候不支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进行支援,绝对不是想要支援而不能支援。
但是当陈北望听完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日月城指挥了傀儡师来让攻打我们光明城,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还不足以证明什么。但是如果我把那个背后的傀儡师找出来。他肯定会坐不住了,到时候就可以知道到底谁才是幕后黑手。”
虽然上官月不相信,但是抛出去最不可能的答案可能就是他最有可能的答案。虽然说我看起来这个答案有一点离谱,但是仔细想来,就算是整个城市都被沦陷了的话,总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吧,他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接触不到,哪怕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日月城的城主确实得到了消息,但是并没有把消息给传回来,也没有打算支援的打算,他大三的东西是把整个城池都给献祭出来,成为他更进一步的垫脚石。
傀儡开始攻城,那些低级一点的傀儡在接触到这个城池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很大的反抗力,体力比较弱的那些傀儡更是直接被震得四分五裂,短短一分钟就已经有很多的傀儡被同样的攻击给震碎,然后落在地上再愈合不如起来。
上官月头顶渗出细汗,毕竟这是由于他来维持的一个大镇。只要有人拨打这个城市的话,那么他就会遭到同样的攻击,虽然说这个攻击在经过城池大震的化解之后还是有限的,但是终归不是全部化解,还是有大量的力量冲击着他的身体。
如果说一个傀儡大概一手上大阵的话,那可能就只是挠痒痒而已,他丝毫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快递,而是级别不同的傀儡都在攻击着城池,自己努力维护着城市的运转。但是也有心无力。想要扭转战局的话,除非有一个绝对强的人出来。
“喂,那位兄弟,我们现在已经是你的梦中之鳖了,为什么还不出来见一见?难不成非要等我们都死了才肯出来见我们吗?那样的话恐怕没有人可以跟你一起聊天儿了,你说对不对?出来见一面,反正我们又跑不了。”陈北望站在城池上。看着底下的傀儡,希望能够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答复。
“你说的也没错,出来见见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们如果想要扭转战局的话,拼死一搏,我估计也杀不掉我,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大爷我真正的容貌。”傀儡师从一处地底下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