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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24章 恶性循环
但柯克认为，这个家伙再继续被梦魇纠缠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问题。
“喏。”
然后，瑞凡没有忍住，“这最后一句是来自‘七宗罪’吧？”
监狱附近一片荒芜，就连人烟都没有，更何况是商店呢？
曾经，他以为自己的坚持是正义的，但现在他只是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深深的渺小。
“保险公司调查员。”柯克给出答案。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柯克耸了耸肩，“这纯粹是瞎猜，不一定正确，但另外一点比较靠谱一些。”
但瑞凡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询问罗曼还是柯克。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对我来说都一样。”
啪。
“也许，她一直都是失明的，只是那一刻在刺|激下重见光明而已。”
瑞凡脑海里最后一块拼图契合起来，眼睛一亮，立刻就明白过来，“所以，接下来的调查，你选择哪个？”
瑞凡有些无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甜甜圈，也全部塞进嘴巴里。
唏嘘，苦涩，一声叹息。
不止是瑞凡，就连一直傲慢一直尖锐的罗曼也陷入深深的痛苦里，正如柯克所说，这一直都是罗曼的梦魇——
“没有案底，不代表他没有活动。”
不管是哪个调查方向，估计都是大海捞针，调查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大脑隐隐作痛。
“也许，还有很多可能，但可惜，我们永远都无法发现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每个人都希望做出正确的选择，但现实着实太难，生活的复杂总是超乎想象。”
“海明威说，‘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们为之奋斗。’我相信后半句。”
“也许，她确实是失明的，心理层面的失明，只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瑞凡长长吐出一口气，“电影可以再等等，现在的重点是bbj。所以，接下来呢？”
这份工作的性质就在于，工作地点并不固定，完全根据公司分配，哪里有案件就前往哪里展开调查，得益于此，克里斯的行动轨迹一直在移动一直在转变，并且没有规律，甚至比bbj受害者们的分布更加难以捕捉。
瑞凡：……“耶稣基督！”
这也是nypd始终没有联系到克里斯身上的原因，毕竟，调查案件过程中，确实难以注意到受害者的房屋或者汽车牵涉到保险索赔之中，即使和人身保险有关，往往第一怀疑对象也是保险的受益人。
监狱里的空气，有些冷。
罗曼摇摇头，“我不知道，反正，她看向枪管的模样，一点都不像盲人。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事实上，没有案底反而不正常，这也意味着他可能非常小心，每次都能够躲过nypd的调查雷达。”
……
“也许，她从来都不曾失明，只是假装看不见来逃避现实。”
“第一，森林，我不理解，森林是什么意思。”
罗曼也看向了柯克——
“也许不是致命的，可能是伤人，就好像博和艾米一样；可能是弓虽女干未遂，诸如此类，但一直没有被发现，也许是受害者没有报案，也许是运气好躲过，但在首次杀人前，他肯定做过一些尝试。”
两个调查方向，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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