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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8章 间接证据
上述七个日期，恰恰就是七个流浪汉的死亡时间，全部契合，百分之百。
丹娜的首次住院，并不是自主入住，而是通过救护车从急诊室入院，因为情况严重甚至进行病危抢救。
其间，还有一次心脏停止跳动。
“让我看看，目前，她处于第三疗程……”
眼前。
后面，还有一系列日期，但可以肯定的是，二月二十七日是第一次透析。
卡勒姆顺着回忆，重新回想起这件事来，对奥康纳的总结，选择了这样一个形容词。
丹娜－杜克，华莱士－杜克的母亲，同时也是华莱士不在场证明的证人。
“……抱歉，丹娜的情况并不好。”
“她的指数一直在反反复复，她是否依旧在喝酒？”
即使是珍妮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一切都显得自然而顺畅，一切都显得合理而简单，不动声色之间，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而珍妮满心热情地试图提供帮助，粉红泡泡在心底咕嘟咕嘟发出声响。
尽管不能排斥恼羞成怒的可能，但柯克将所有信息收集起来，串联起所有来龙去脉，猜疑慢慢扩大。
尽管珍妮非常非常不想结束这样的时刻，但她还是不得不微微低垂眼睑，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悸动。
珍妮直接将丹娜的病历以及疗程调了出来，显示在电脑屏幕上，而后做一个整体的预览。
如果是普通酒吧斗殴，nypd可能一个晚上就需要处理好多起，特别是周末或者节假日，时间稍稍久远一些，也就根本记不清楚；但那一起酒吧斗殴却宛若闹剧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喜剧演员们写好剧本进行的表演排练。
前往市长办公室的路上，柯克终于找到机会，询问卡勒姆关于奥康纳酒吧斗殴的事情。
“没有，发夹很好看。尽管只是小物件，却能够看到小心思。”
难以想象。
“自我有记忆开始，丹娜就开始喝酒，我甚至怀疑，她拿刀叉的时间都没有酒瓶的时间多。”
柯克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露出一抹苦笑，演戏演全套，有始有终，这才是职业素养。
即使柯克没有任何医学背景，常识也能够做出判断，一个肾功能出现问题的患者，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酗酒，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再细细阅读的话，还能够发现更多信息——
珍妮匆匆忙忙地转移话题。
也就是丹娜－杜克每次接受透析的时间。
三月一日。
珍妮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些慌张地摸了摸刚刚显露出来的发夹，“怎么了？”
正如卷宗记载，准确来说，那不是斗殴，纯粹就是意外。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表情有些错杂，“所以，这算是好事吗？”
“也许，你应该和她谈谈，她不能再继续喝酒了，否则……”
——原来如此。
奥康纳的犯罪动机，真的那么扎实吗？
珍妮，注意到了，视线余光能够看见缓缓靠近的那个身影，但她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吓，反而暗暗窃喜，鼻翼底下若有似无传来干爽的皂角气息，在刺鼻生涩的化学味道里宛若来自大峡谷的一缕清风。
猛地一下，珍妮的耳根就隐隐发烫，烦乱的心绪在脑海里汹涌着，一阵心猿意马，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丹娜－杜克……”
但值得细细品味的是，首次住院后，丹娜并没有立刻进行透析治疗。
包括隔壁邻居也是一样，看到华莱士却不代表能够证明华莱士整晚都待在家里。
三月十四日。
卡勒姆，记忆深刻。
敲打键盘的声音之中，眼前的男人又再次开口，发出低低惊叹，“噢，发夹。”
日期，则是一月五日。
——二月十七日，那是华莱士－杜克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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