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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章 你是装的对不对？
“如果我不缠着她，她就不会怎么管我了。"
"感觉吗？"
上官凌雪沉思片刻，又问："你说你要死了，是师傅救了你。你当时为什么要死？"
"想讨好主母！"
张道缘低垂着眼皮说，"马上要入冬了，不讨好他们，让他们觉得我可怜的话，我会被冻死的，也可能是被饿死。"
"你之前是这么熬过来的？"上官凌雪关切地问。
“一开始他们会给我吃的。”
"后来把我的食物扔给狗，我就只能跟狗抢了。抢不过就只能饿着。"
"好几次要被饿死了。”
“于是我就装可怜讨好他们。"
"不过有时候有用，有时没用。"
"我就装傻，装天真。”
“他们为了取乐，会把当我狗一样，用吃的来逗我，玩腻了就会给我吃的。"
说这话的时候，张道缘的语气极为平静。
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而不是发生在自己的事一般。
年纪太小，虽然心智被这些磨砺的很成熟。
但终究只有那么一点大。
仇恨这种认知还没有完全形成，只知道这样就会有吃的。
不会饿死。
上官凌雪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眼中并没有所谓的怜悯。
她小时候过的比这苦多了，她能感同身受，却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很痛苦的事。
"你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吗？"
上官凌雪突然问
张道缘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脱光了抱在一起算吗？"
上官凌雪愣了愣："你看到的？"
"嗯！小少爷没事就跟主母搂在一起。"
""
上官凌雪问："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虽然主母会喊叫，但他们都很开心。应该是母子之间的交流吧。"
""
上官凌雪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
"你想跟师傅那样，所以她生气？"
“嗯！”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道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上官凌雪到：“这应该是母子之间正常的交流吧！"
“……”
上官凌雪看着小道缘那清澈的眼眸，本想给他解释一下。
但是……
她突然想到，好像很多年都没看到师傅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
要是以后经常能看到师傅那，又起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定会很有趣吧！
肯定很好玩。
上官凌雪忍住笑意，很认真的说道："对，这很正常。"
"可是娘亲不想跟我这么做。"
张道缘神情有些低落。
"这是正常的。"
上官凌雪拍着小道缘的肩膀安慰道。
"你才认师傅为娘亲，她怎么可能同意。等熟了，她自然会答应你。"
"真的吗？"张道缘眼睛发亮。
"当然真的！"上官凌雪认真道：“师姐我会骗你这个小孩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官凌雪感觉自己再说下去就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经过我们刚才的对话，我们来终结一下！”
"你逻辑思维清楚，像个十岁孩子。但你的认知却只有六岁。”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家伙。"
张道缘不在乎这些。
见上官凌雪没有在这件事发怒的样子，就问道："你能带我去吃饭吗？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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