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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章 冥顽不灵
王朝和马汉跑遍了整条街的酒吧、夜店，以及洗浴中心，终于问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洗浴中心一楼大厅，只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前台。
王朝和马汉出示证件照，随后马汉拿出一张照片，是死者的照片:“见过这个人吗？” 前台看了一会儿:“这不是上个月刚来上班的丁月吗。”
马汉继续问道:“你认识她” 前台:“认识，丁月是上个月来这里上班的，不过她不怎么说话，我们都和她关系不好。”
王朝:“关系不好？怎么说”
前台:“她呀，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做白日梦，说什么已经傍上了一个大款，马上她就能去享福啊什么什么的，反正啊大家都觉得她太作，都不太愿意和她来往。我们干这一行的，哪有什么享福。”
马汉转移话题:“她最后一次来上班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我这里有记录，你们稍等一下。”前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翻了两页:“找到了，丁月三天前晚上来上班，之后就没来了。”
马汉:“具体时间，她没有请假吗？”
前台:“前天下午3点。没有，老板还说丁月无故旷工，要扣工资的。”
王朝思索片刻:“我还有一个问题，丁月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前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对了，丁月怎么了？”
“她死了。”马汉留下这句话，和王朝一起离开了洗浴中心，留前台一个人在原地震惊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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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下午6点赶回了临海市局，直接去见了包拯和公孙策。
公孙策:“小展回来了。”
展昭微微点头:“包局，公孙先生。”
包拯问:“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展昭说:“王毅初中辍学以后，和一个姑娘发生一夜情，导致那姑娘怀孕，最后姑娘家人找上门来，王毅父母花了不少钱才摆平了这件事。这之后，王毅出去工作，就和家里断了联系。”
包拯蹙眉:“这么说，王毅应该有十几年没在自己老家呆过了，在那里找线索，大概率是找不到的。”
展昭点头:“我问了王毅老家那边的人，认识王毅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二十岁左右的人甚至不知道还有王毅这个人。”
包拯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在从不悔身上查。”
展昭:“包局，怎么没见艾玉荷” 公孙策说道:“从不悔前两日在酒店嫖娼出了人命被抓了，小荷负责他们之间的协调问题。”
展昭:“我去找她，包局、公孙先生，我先下去了。”
——看守所
从母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双眼红肿，嗨在苦口婆心的劝从不悔，从生下女儿的喜悦，再到现在的失望。
从不悔起初还安静的听着，可是当从母提起“希望你幸福”时，从不悔的表情慢慢变得不对劲起来。
“不悔，妈不求你真的能赚多少钱给我们养老，可是你怎么就不能让妈放心呢？你和凝勇结婚的时候不是吵架就是动手，凝勇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反而处处体谅你。他有什么不好的你怎么就不能跟他好好过日子呢？”
“闭嘴！”从不悔暴怒:“过日子，过什么日子连一个区区几千块的包包都舍不得给我买，还说什么会爱我一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她，还生了个赔钱货！”
“你！小月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从不悔冷笑:“死都死了，我骂她怎么了？”
从母气得说不出话，艾玉荷提醒:“注意你的言辞，别忘了凝小月的死，你的嫌疑最大。”
从母震惊:“什么？警察同志，小月的死怎么会和我女儿有关，她可是小月的妈啊。”
艾玉荷:“抱歉，我无法向您提供更多信息，不过我们查到的所有线索，大部分和您女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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