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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章 调查
“桑苗姐姐，你回来了，太好了。”
桑苗原本冷漠的脸上多了丝笑意，帮赵寿擦着脸上的脏东西。
管家和赵寒衣说明了汪洋的来意后，赵寒衣决定见见他。
汪洋一杯茶下肚，赵寒衣刚好过来。
赵寒衣来到大堂后，和汪洋寒暄着：“不好意思，汪大人，久等了。”
赵寒衣和汪洋行的军礼，汪洋立刻站起身恭敬的行礼。
“将军公务繁忙，是汪洋打扰了。”
汪洋这句话说的情真意切，他心里对赵寒衣是佩服得，所以说起话来多了些客气。
“坐。”
“好。”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寒暄几句直接进入正题。
赵寿他们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充当背景。
“听闻赵将军抓了一个奸细，不知能不能告知我他的来历。”汪洋说出话后觉得自己态度有些生硬补充道：“因在下正在调查军械案，所以听闻将军手中有个人证……”
赵寒衣知道汪洋是奉命调查，她并不想为难他，直接将所知道的告诉了汪洋。
“根据他的口供，我调查到他和新鸿书院一个叫钱清的有所联系，最近一直派人盯着，可一无所获。至于口供，一会儿我会派人送到大理寺。”
“多谢。”
………
关于案子的事，两人聊了一会儿，汪洋得到线索，就急匆匆的离开。
赵寿看着汪洋离开松了一口气，幸好那冰块脸没说多余的什么，要不然…
关于案子的事，赵寒衣他们刚开口，管家就和桑苗离开了，只有赵寿坚持留下，赵寒衣无奈，只能让他一起听着。
因为知道赵寿嘴紧，赵寒衣才放心。
汪洋走后，赵寿和赵寒衣陪着赵承吃完中饭，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府中的人和往常一样。
汪洋回去后，就吩咐冷箭立刻去盯梢，看完口供，他又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春意楼，入夜后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姑娘们穿着单衣和客人推杯换盏过得好不快活。
蓝非拉着郑岩来到春意楼，刚进门，老板娘就前来招呼。
老板娘三四十岁上下，穿着绿衣，手上握着团扇，那一举一动妩媚多情，比之头牌花魁都不逊色。
要不是老板娘兰香不再接客，恐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人数不胜数啊！
“哟，蓝公子，好久不见啊！”
周围的姑娘想要拉郑岩的衣服，都被他嫌弃的躲开了。
“蓝非，这就是你说的喝酒的地方？”郑岩忍着怒意，冷着脸看着蓝非。
“哎呀，别生气嘛，一会儿带你去喝酒。”蓝非安慰了一下郑岩，看向老板娘：“听到了吗？赶紧带我们去梅香那里，我这朋友要听曲喝酒。”
兰香扭了一下腰，吩咐着小厮：“赶紧带蓝公子他们上楼，梅香那里多上几炭好酒。”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蓝公子，你们赶紧上去吧，梅香等了你好久，你再不来她可就要去四处找你了。”
“好，好，好……”
蓝非带着郑岩熟门熟路的和小厮上楼，小厮和梅香说了几句，就让蓝非他们进去，之后带着人上了几坛酒就离开了。
“要是让夫子知道我们来这种地方，恐怕你我都免不了一顿罚！”郑岩小声和蓝非说道。
梅香的房间里摆放着不少书画，还有一张书桌，上边放着刚写完的字。
进门后看到的是一张圆桌，蓝非他们就坐在那里，左手边放着书桌什么的，右手边有一张屏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放着一架琴。
郑岩看着这布置还算淡雅，焦躁的心平静了许多，青楼他还是第一次来，印象中，这里都是些出卖肉体的女子和风流浪荡的纨绔，没想到还有这地方。
“春意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要是有人看上她们，也要姑娘们同意才行，在这里不敢有人闹事，听说后台不小。”蓝非摇着扇子，小声和郑岩解释：“楼下那些姑娘虽然举止放荡，可都是黄花闺女，那些客人只是手上占着便宜，你别轻看了人家姑娘。”
郑岩板着脸，感觉自己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读了这么多年书，儒家礼仪早就深入他的心，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蓝非看着郑岩，察觉到他那僵硬的手，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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