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抗战有空间
- 关于我的抗战有空间:参加一次军方均试验后的特战队长孙义成,莫名穿越回1938年的冀南,利用脑部量子芯片形成的空间,大肆收割各种物资,将包括RMY等的大量物资收归己用,武装手下,扩充军队,无情地消灭侵略者。同时也利用各种物资暗地里帮助自己人,为自己人的军队创建空军、炮兵部队提供了有力支撑。
- 六零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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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7章 镜花水月(5)
今天是有人在监狱意外死亡入葬的日子,我已经答应了监狱长要到后山听那奇怪的仪式。
本来这个监狱每当有人死亡亦或犯人生育,就必须监狱内全部人——普通犯人和狱警,都要一同前往后山,有的时候在埋葬棺材,有的时候在赞美上天给予生命。
总之见证着死亡的同时,也算是给活着的人警示;见证着新生的同时,也算是给临近死亡的人温暖。
然而这个监狱有些特殊的犯人以及他们特殊的狱警,并不需要遵循着这条规定。
即使虔诚的监狱长强迫着全部的人参与到见证生死,却奈何不了拥有着单独作息表的“特殊犯人”,也奈何不了在两个体制圈交融中的集合内,那可以互相踢皮球的,照顾特殊犯人的“特殊狱警”。
但是我已经答应了监狱长要去后山看看,集合的铃声响起后,我便快速整理着装,急冲冲地刚走出门口,就忆起来还有个事情忘了。
“你…你要去后山吗…”我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看书的女孩,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道。“监狱长邀请我跟着其他人去看一个入葬仪式,他们全部犯…他们都去,你要去的话我给你戴好手铐脚铐,单独在我旁边就行了,不需要去集队。”
“是…谁的葬礼。”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和煦如清晨的艳阳,温暖如春日的晚风。
即使她就短短说了几个字。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一个女人,死因我也不清楚。”我挠挠头,想到了一句话。“但你可以看看监狱长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他会在葬礼上发表讲话。”
“好的,你明天帮我戴上手铐脚铐吧。”
女孩在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后,原本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任何变化的脸庞,逐渐拧在一起,呈现思考的姿态。即使那伤口与淤肿仍然占据着面部极大的空间,但我依旧能从其中窥探到那无法消散的美。
美人在骨不在皮。
我本就只是随口一说的话,终究还是争取到了女孩一同出席活动的机会。
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啊…好像与她一同并肩很光荣…吗…那明明是一个犯人啊…
如果我们都是正常的人…能得到她的肯定一起并肩而行,我或许会觉得格外兴奋。
但现在是什么…我的内心被什么占据了…
我在睡觉前尽力让自己的脑海中出现的女孩的身影给抹去,以至于到了第二天笛哨长鸣的时候,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忘记把女孩给带上了。
“我…我刚刚…我差点忘了…”
给她打开牢房门后,在慢慢给她戴上枷锁,生怕铁片与铁片的碰撞会磕伤到她如凝脂般鲜嫩的肌肤,即使那上面遍布着逐渐退散的淤青。
“没事。”
女孩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不过我觉得这也很正常,毕竟在我接手她的看管工作前,她被其他狱警用棍棒相向,在曾经的牢房里绽放出猩红的鲜花。所以对我即使是这段时间如此照顾她的狱警,抱有稍许的戒备是很正常的。
但我依然觉得心里有些许膈应。毕竟这算是曾经其他狱警对她的暴行,而她将这样的戒备与恨依然保留到下一个狱警,也就是尽力尽责对她甚好的我身上。
这算是一种不公平吧。
后山上堆满了人,其中很容易就区分得了犯人和狱警的区别。犯人们集中排队,像一个方块一样排排站好在后山搭建好的讲台前面。
而狱警们则围绕着这一圈方块站好。
我在这“夹心蛋糕”的外围找了个高坡的草地站着,这样即使是身材瘦弱的女孩,也可以一览眼前的一切。
讲台好像是临时搭建的,所以显得格外简陋,除了拉着线的音箱与话筒。
而讲台正前方一米左右便是已经挖好的坟墓,一旁摆着同样简陋的棺材,那上面唯一类似话筒般精致的东西,只剩下一个捉人眼球的鲜红十字架。
在几个领导讲完客套话后,一个牧师从人群里走出,接过话筒之后,开始了这个监狱特有的、不按照普通社会传统的仪式进行的葬礼。
这个监狱的特色,便是监狱长的信仰。
“上帝…
他们的身体已经远离我们夜晚的黑暗,
他们获得了解脱,远离黑暗与痛苦,
这女人和这…已离开我们的世界。
他们已达到永恒…
永垂不朽!
尘归尘 土归土…”
好像一字一句祷告都是源自灵魂深处的疑问。我时不时的瞥一眼在我一旁的女孩,在那灿烂的阳光下,她仿佛变成曾经的那多鲜红的花朵,在焦破贫瘠的大地兀自挥洒魅力。
为什么我觉得她在流眼泪…
好像在牧师念叨伊始,我就感觉她在一旁啜泣…
洗涤心灵并不要求信仰相同,就好像一个陌生人的死把我们召集在同一片草地上,烈阳下。
人这一生经历的阶段大抵相同,真正震撼心灵的便是那横旦生死的鸿沟。
也许这里的人都会感到悔恨吧…对于过去的种种行径…
毕竟生命是那么沉重…要承载着灵魂与肉体在尘世间的游历与升华;又是那么轻盈,在这些人的双手里就像盈盈一握便碎成粉末的蝴蝶。
在经历下葬后,只是到了死亡的第二阶段,直到被所有人都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我想到了那部很经典的动漫。
死亡在这些人眼中,直到周围的人都看重的一刻,可能才会收起嬉皮笑脸。
不过我旁边戴着枷锁的女孩跟他们不一样。
在牧师抑扬顿挫地发表完讲话后,监狱长几乎是跟着最后拖曳的尾音就用同样抑扬顿挫,响亮如洪的声音继续说。
不止我我们连牧师都被那圣洁高亢的声音给吸引扭过头去。
“为什么…为什么无辜者受到惩罚?为什么必须牺牲?为什么必须有痛苦?
世间原无承诺,世事无常,少数人能蒙主宠召得到拯救,她不会了解那些困苦与伤痛,我们留在人世间所必须面对的…
我们将遗体交托于虚无,并且满心欢喜,因为每一刻种子,必将长出花朵。
每次死亡无论多微不足道,总有一个新生命一个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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