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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1章 人之常情
潘瑞恩把肖玲送回徐欢颜的住处之后，自己才独自开车回家。
天已经蒙蒙亮了，此时，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一股难以抗拒的睡意终于袭来。
想着家里还住着一个人，进屋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般随意，轻手轻脚地摸到书房里，爬上床倒头便睡。
……
徐欢颜和品牌方约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钟，她和肖玲两个人也没睡几个小时，睡眼惺忪地强忍着睡意爬了起来。还好家里有咖啡，一人猛灌了一杯原味摩卡当续命汤，才算把暂时丢了的魂找了回来，暂时醒了六七分。
现在正在多事之秋，万一迟到了，那洗发水品牌给她扣一个耍大牌的帽子可就不好玩了。
好在徐欢颜够敬业，肖玲也是时不时地锻炼身体，两人身体状态保持得不错，街面上春天的和风一吹，又清醒了几分，堪堪踩着点赶到片场。
而李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待到二人走近，才看见两人都挂着黑眼圈。
因为要拍广告的缘故，徐欢颜只是洗了个脸，素面朝天就出来了，所以黑眼圈显得格外明显。
“咋了，昨晚没睡好？”李瓶关心地问她俩。
肖玲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睡啥呀，四点多钟才回家，睡了四个多钟头就摸起来了。”
这时候，品牌方的现场负责人和广告导演从摄影棚里出来了，徐欢颜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刚好十点钟。
二人也是非常热情地迎上来和她握手。
“徐老师，你来了。”品牌方负责人满脸微笑说着客套话，“还是你比较靠谱，挺准时。”
“应该的，应该的。”她谦虚了一番，对导演说，“那先进去化妆？”
“这边来吧。”导演让了一步，转身朝场务喊，“小李，带徐老师进去做造型！”
“您别说，”徐欢颜进去之前不忘跟二人开个玩笑，“第一次拍广告，还有点紧张。”
“您可真是谦虚。”
众人皆笑。
等到众人都进去了，李瓶把肖玲留在了外面。
四下无人，李瓶才问肖玲，“你说老实话，昨晚上出去嗨没有？”
“哎呀瓶姐。”肖玲一脸无辜，“欢颜姐怎么会出去嗨，还嗨到后半夜？你还不了解她？”
“我是了解她，”李瓶小嘴一歪，“嘿嘿，至于你嘛，那可就说不定了。”
“哪有助理带着老板出去疯的？”肖玲说，“实话跟你讲吧，昨晚遇上了狗仔。”
“狗仔？”
肖玲点点头，一五一十把昨晚下楼买烧烤，如何遇见潘瑞恩，如何发现狗仔，又如何跟着去医院，最后怎么找到那个吃瓜人并请他吃瓜王的事情说了。
说到后面精彩处，李瓶也不禁大笑起来，“这个小潘总，以前怎么看不出来。肚子里坏水不少噢，菊花吃榴莲，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我得笑一会儿……”
肖玲难得看到瓶姐这么放肆地捧腹大笑，可想而知，瓶姐心里对这件事不爽也已经很久了。
她模模糊糊地也知道这件事情其中的厉害关系，于是一直等到李瓶笑完，才小心翼翼地问她，“瓶姐，这通稿是买的？”
“不很确定。”李瓶说，“出了这口恶气就好，走，进去吧。”
“那欢颜姐的新合约……”
本来正走着的李瓶听到肖玲问起了这个，立刻就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李瓶本来想直接一点说一句，“助理就做好助理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之类的话。
想了半天，又觉得这样说对待小姑娘有点过于严厉了。
半晌之后，她用自己已经有岁月痕迹的手掌拍了拍肖玲的肩膀，“你放心，瓶姐在，会替你想好去处的。”
到底还是大经纪人，把她看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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