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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0章 谈话和目标
“吴奥同学……吴奥同学！”
两声音量不同的呼唤将自己拉了回来，吴奥皱了皱眉头。
不是因为杜小雅将正在“自嗨”中的自己打断，而是在疑惑，自己为何又走神了。
她开口询问道。
“你应该想问些什么吧？直接说吧，我们以后也算是队友了。”
“嗯。”
恰好吴奥已经给她换了床单，是他小时候的，上面画有卡通熊的图案。
“道家日常工作是不是……就，单纯去搜查，‘觉醒’这种特异能力的普通人？”
“你不知道吗？”
杜小雅满脸疑惑地站在那，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感到不可思议。
“罢了。”
她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坐到了床边。
“你说的没错，不过，不够准确，这并不能被称之为‘觉醒’，用‘污染’来形容更加贴切。”
说着，她单手遮住了自己的左眼，再拿开时，左眼的黑瞳变成了金色的竖瞳。
“我给它取名为‘空间之眼’，开启后，我的视角会变成类似高空广角摄影机的状态，另外的话。”
连吴奥都没有任何的感知，毫无征兆的，她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本书，又很快不知从哪套出来一张符纸贴在那本书上。
“这种瞬间移动的能力，会让物体经过里世界，沾染上气息，不仅如此，使用这份能力的话，会同时大量消耗我的体力和理智值。”
通过她的说辞，吴奥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正如他所想，超凡的能力不可能没有任何代价地凭空出现。
根据德叔的笔记记载，真理教会曾通过大量人体实验，总结出一套沿用至今的理智测试标准，可以对个人的理智值进行测评。
普通人的评分大多为110左右，而其中的100那部分被称作真实理智值。
真实理智值不可被恢复，一旦理智值低于这个限度，人将会不可逆转地进入“看见”“听见”“触摸”三个阶段，理智值将会根据个人意志的强度来判定滑落的速度。
这就像是精神上的白血病一样，慢慢被表世界中，溢散在空气里如病菌般的微量里世界气息所吞噬。
至于说，治愈的可能。
莫说是精神灵魂这种东西，连大脑这样的重要器官，人类捣鼓了几百年，也愣是没捣鼓明白太多，应对各种疾病的手段，大多停留在自然界通过试错法筛选出来的免疫系统上。
这还只是停留在个人身上的影响，于社会而言，慕名而来做人体实验的“科学家”；普通人利用这无端得到特殊能力行恶造成的社会动荡；甚至于还有已经陷入低理智值的疯子随时可能发起的恐怖袭击……
如果没有严加管控，这无异于一个个定时炸弹。
“那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公开呢？明明有手机没信号也能打出去的急救电话。如果公开的话，无论是死亡率还是控制能力，都会有明显的效果吧？”
吴奥再度问出了另一个疑惑。
“这个的话……”
杜小雅似乎陷入了沉思。
“队长与我讲过这些东西，他猜测，上面的大人物好像不在乎。”
“不在乎？”
吴奥对于这个答案相当意外，他以为会是担心社会动荡暂时隐瞒，待时机成熟，再公布之类的。
“你知道每年全国因为凶杀案死亡的人数是多少吗？”
吴奥摇了摇头，他一个学生怎么可能会去了解这些。
“据不完全统计是9000人，也就是说，平均每天大约有25个人被杀害。整个沙鲁市今年直至今日，发生的灵异事件只有3起，全国上下不足50起。”
“至于你说的急救电话，那圈内道家行动小组的增援电话，除了南大区这个分区还在沿用这个传统，其他三个大区都已经将它给废除了。”
听完数据的吴奥先是想起了阳乃说自己是柯南体质，随后，他意识到了，真的有可能是“不在乎”。
全国如此大的一个培养皿，不就每年死百来个人吗？通过普通人的死换来各项宝贵的数据，让自己的旗下势力辛苦培养出来的战士减少伤亡，那百来个人，就当是突发自然灾害了。
吴奥居然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
这能称得上自己是成熟了吗？吴奥打心底不愿意如此承认，他此刻觉得自己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了。
黑！真tm的黑……
简直就是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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