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后心动:凌总追妻有点甜
- 又名《暖心甜妻:凌总,晚安!》; 苏熙和凌久泽结婚三年,从未谋面,极少人知。 晚上,苏熙是总裁夫人,躺在凌久泽的别墅里,撸着凌久泽的狗,躺着他亲手设计订制的沙发。而到了白天,她是他请的家教,拿着他的工资,要看他的脸色,被他奴役。 然而他可以给她脸色,其他人却不行,有人辱她,他为她撑腰,有人欺她,他连消带打,直接将对方团灭。 渐渐所有人都发现凌久泽对苏熙不一样,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似乎又不同,因
-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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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9章 千钧一发
整个烟囱的形状上细下粗,倘若铁钎再向下滑,烟囱内壁的直径就会变宽,铁钎的长度势必难以再卡住墙壁两侧!
我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想哭!老子和张遥也算郎有情妾有意了,没想到八字还没一撇,却落得个粉身碎骨同穴合葬的下场。老天爷可不是闲出屁来了?世上这么多混蛋你祸害谁不好,没的拿老子消遣作耍。
正慌的找不着北,铁钎却突然传出“喀”的一声闷响,似乎卡进了砖缝,跟着下滑之势竟然停了下来!
我愣愣的咽了下口水,心想从来都是向天祈祷者得救,还没听说过骂街也管用的。心下暗道侥幸,若不是那东西扯了张遥一把,使得下坠的力道缓了,铁钎必定不堪重负直接被砸落下去!
我勉强定了定神,抬头望向上面,却见那东西正趴在烟囱口向下俯视,似乎也在观察烟囱里的动静!
我打了个哆嗦!依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东西现在要是爬下来,老子除了向它骂脏话和吐口水之外,恐怕只能束手待毙了!
好在两下里苦大仇深的对视了半天,我没动,它也没动。又过得片刻,那东西终于慢慢缩回了身去!跟着墙外铁梯“嗒嗒”轻响,那东西似乎爬下了烟囱!
这下我反倒紧张起来,心想这家伙不会无耻到去找砖头石块什么的往下扔吧?那老子可只剩挨打的份儿了!转念再一想,这家伙虽然是鬼,可思维未必有我这么龌龊。
我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全身都在不停的打颤,当下也顾不得再去琢磨那东西的行踪。低头一看张遥,却见她额头肿起个鸡蛋大的包来,双目紧闭,四肢软软下垂,好像有点昏迷的征兆。
我左手抓紧铁钎,右手提着她晃了晃,却没什么反应。我不由得心慌,倘若张遥再晕过去,情况就会更加糟糕!当下在她臀部重重踢了一脚,张遥吃痛,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来。
我沉声道:“那东西走了,你快抓住铁钎,我要没力气了。”
张遥有气无力的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自己被提在半空,吓得惊叫了一声,赶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我强忍着肩膀剧痛,奋力将她提了上来。
我长长的喘了口气,仰着脖子喝了几口雨水,那种因为心慌而口干舌燥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当下从自己早已破烂不堪的衬衣上扯下一块来,在铁钎上缠了几圈,用来增加摩擦。这铁钎上沾满了雨水,两人都已力竭,万一抓不稳掉下去可就死定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暗暗叫苦!脚下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跳下去是死路一条。上面烟囱口因为铁钎下滑,距离我们更加远了,我目测了一下高度,就算我站到铁钎上,再让张遥踩着我肩膀叠罗汉,也绝对够不着烟囱口。
两人呆呆的望着头顶那不足三尺的一小片天空,这不到十米的距离,竟然成了无法逾越的高度
屋漏偏逢连夜雨,手中一种极细微的变化隐隐传来,手感告诉我,铁钎正被坠得慢慢变形,卡在墙上的两端又开始“喀喀”作响!
我强忍着那种深切的绝望,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既然上不去,就从中间破开一条路。”
张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墙壁,没有做声。
两人抓着铁钎的手,分别向两端挪了挪,尽量减轻铁钎中间的承重。我心里很清楚,不论做什么样的打算,都要尽快了,否则不用等我们体力耗尽,只要铁钎再弯曲一点,两人都将万劫不复
我迅速把衬衣脱下来当做抹布,将身旁墙壁上的人油擦去,一边擦一边观察着烟囱壁。这烟囱由红砖和水泥砌成,已经是几十年的老古董了,虽然年久失修,多处水泥都已开裂,但仍然极为结实,想要手无寸铁的破墙而出那是绝无可能。
我手上全是粘乎乎的人脂人油,那恶心的感觉差点让我直接把胃都吐出来。正强自忍耐,手指却摸索到墙上好象有个坑,仔细一摸之下便即恍然,这是刚刚铁钎下滑时卡碎了砖头,形成了个拳头大小的凹陷。而正是这个凹陷,吃住了张遥从烟囱上面一跃而下的力道。
我记得和张遥爬上烟囱顶的时候,落脚之处只有一砖宽,这说明烟囱墙壁的厚度只有一砖。眼见这里的砖头已经碎掉一半,看来与外面只剩下半砖相隔。而且这凹陷的部位,应该就在烟囱外墙那铁梯附近。
虽然这凹陷处只有拳头大小,就算凿开了也过不去人,但毕竟是一线希望。我在身上翻了一通,想找个东西当作凿子,却发现除了口袋里已经碎成数块的八仙玉佩之外,身上再没别的东西了。
我也顾不得心疼传家之宝,又在张遥的口袋里翻了一遍,同样一无所获。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高跟鞋上。张遥的鞋根又细又长,这种高跟鞋的鞋跟里往往带有金属条支撑身体的重量,这时张遥右脚上穿的高跟鞋已经断裂,鞋根早已不知去向,左脚那只却依然健在。
我示意她把鞋脱下来,张遥缩着身子把鞋脱下来递给我,我在墙上试了试,这鞋根极为尖利,使着居然还颇为顺手。当下把它当作凿子,在那凹陷处凿了起来。
这烟囱上的砖头都已腐朽的跟石灰差不多了,只凿得十几下,竟然就破出个拳头大小的洞来,一缕半死不活的月光照了进来。两人登时燃起了希望,我把胳膊从那‘老鼠洞’伸出去,四周一摸,果然摸到了铁梯。
我精神一震,看来有戏!
然而正应了那句老话,玩你不是目的,目的就是玩死你!又凿得十几下,我却无奈的发现,这些砖头虽然容易对付,砖缝之间的水泥却是坚固异常。我手中的凿子是个山寨货,一鞋根下去往往连水泥渣都掉不下来半点。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接连变换几个地方,同样都是砖头像面粉,水泥却是坚固异常。直凿到手中这只高跟鞋的鞋根也断掉了,我彻底绝望了。
眼见终于有了生机,却被几块破泥烂瓦挡住了去路,悲愤之下情绪再难抑制,不由抬脚发疯般向墙上连连踹去
这几下动作过大,铁钎两端发出一连串闷响!墙上的砖头开始纷纷碎裂!
眼见生死已悬于一线,一个疯狂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看来要想破墙而出,非用到铁钎不可了
我立即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这皮带是我转业时战友所赠,由整块牛皮制成,虽然不是军用物资,但却坚韧异常。眼见铁钎已是强弩之末,要想活命只能铤而走险!我需要一个短暂的支撑点,用铁钎破开一条出路!
我用最快的速度将皮带穿过‘老鼠洞’,从墙外的铁梯上绕了一圈,跟着把皮带另一端在自己手上接连缠了两道!
我回过头来看着张遥!张遥也愣愣的看着我,跟着开始拼命摇头!头顶砖粉簌簌而落!已经来不及细想,我大叫道:“过来!”
张遥被我催的慌了神,一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跟着紧紧闭起眼睛,一咬牙松手放开了铁钎!
头顶砖粉簌簌而落!突然感觉全身一轻!铁钎脱落下来!两人大叫一声同时向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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