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汉刘璋
- 穿越为东汉末年的皇叔,但是没有一双大耳朵,也没有到膝盖的双手,只因我是刘璋,刘季玉……作为大汉的皇叔,刘璋决心开创属于自己的季汉。一个不一样的季汉,没有三国鼎立,没有东西两晋,没有五胡 <span class="noshow">乱华的季汉。2w0-148704</span> <span class="allshow">展开全部>></span
- 花花家的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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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章 出逃
“认字吗?”玉林又问了一遍,抬手指了指身旁小楼门额上的招牌,“写的什么?”
缙云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向那映着红光的招牌瞥去,一字一顿道,“闲、月、楼。”
玉林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还真认得。”
缙云不满地瞪他,这是把她当不识字的傻子耍吗。
“抱歉。”玉林含笑接下了那忿忿的目光,抬脚往闲月楼里走,迈上两层台阶,一脚跨进门槛里,“进来吧,请你吃饭。”
缙云看着一抹青色的袍角消失在店门口,转身就跑了。
开玩笑,吃什么饭,她可是要走的人。
两三下飞跃脚点在房檐上,身影一错落入巷道之中,这里没有主街的大红灯笼,罩着阴影显得不太真切,巷道院落交错复杂,正好藏身。
缙云翻过一道矮墙,正要跳进一个院中,可脚还没落地,便让一股力道扯住了,她一下失了平衡,整个人就往地上栽,幸好那力道往上拽了,没让她摔个狗啃泥。
耳畔是一阵风响,她已经被拽回去扔到了青石板铺成的道上,疼得七荤八素。
玉林:“上哪儿去?”
缙云抬着脖子,见玉林站在店中,隔着几步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威胁的打趣。
缙云在那目光中不甘地服了软,拧巴着爬起身,老老实实地踏上矮阶,站到了玉林跟前。
玉林笑笑,满意地往店里走。
闲月楼挺大,一层便能摆下二十余张桌,不过眼下正是晚课,饭点已经过了,店里稀稀落落地不剩两桌人,伙计正埋头收拾桌上的残局。
老板娘月婶抱着一摞碗碟往后厨走,一抬眼瞧见了来客,面上一愣。她没瞧错吧,这、这是,学馆里的玉林先生?
玉林虽然脾气平和,但在鸣溪谷的名望挺高,因而平日里鲜少会来主街的馆子,免得惹人不自在。
月婶急忙把那碗碟就着最近的饭桌一撂,不敢置信地迎上来,手在腰间的围裙上反复擦了两把:“玉林先生,您怎么这时候来了,用、用饭么?”
“嗯,打扰了,二楼有吗?”
“有有有,您请您请。”月婶招呼着人往楼梯上走,等玉林的身形从眼前撤去,才看到幽幽站在门外边一脸负气模样的缙云。
她顿了一下,这孩子看着不像是谷里的。
还未等她动作,玉林已经回身指了指门口的人:“和我一起的,两个人。”
“哦哦哦,好。”月婶回过神来,招呼着人进店,引着路带到二楼一处靠窗的位置安顿好坐下。
“玉林先生,您吃点什么?”月婶的手又往围裙上擦了擦,激动得有些发抖。
“来点简单的就好,给她。”玉林说到最后,目光往坐在对面的缙云身上瞟了一下。
“哦好好好。”月婶满脸亲切地看向一脸警惕与人保持距离的缙云,“小姑娘想吃什么?”
缙云不说话,连眼都不眨一下。
月婶也不在意,外面不太平的时候,谷里捡回来的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见得多了,也能理解,便好言安慰道:“第一次来,生分,没关系啊。有没有什么不吃的?”
缙云闭着嘴,摇了下头。
“行,那我看着备些。先生,您先用茶。”月婶招呼完,便踩着楼梯咚咚咚地下去了。
缙云等人走了,开口问道:“她为什么怕你?”毕竟在她看来,玉林对月婶说话很客气,更没有什么威胁。
玉林:“有吗?”
缙云:“她在发抖。”
玉林:“发抖也不一定是害怕。”
缙云:“那是什么?”
玉林突然觉得,眼前这小丫头虽然认得字身手也不错,但好像有些不懂人世。
“冷的。”玉林面不改色地瞎编。
“冷的?”缙云一脸怀疑,现在有那么冷吗?在见到玉林那一脸逗弄的笑之后,她便知道自己上当了,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向窗外:“哼!”
夜里确实比白天凉了几分,风从窗外吹来,拂得发丝飘动。窗外对着主街,两排红色灯笼蜿蜒远去,橘红的光在风中悠悠动着,仿佛一川晶莹。
月婶端了吃的上来,碗碟杯盏摆了一桌,缙云坐等玉林给她试了毒,才握起了筷子。
色相好,气味香,放在口里更是不赖。缙云已经不知多久没吃过这种烟火气的东西了。
玉林见她面无表情却吃得欢快的模样,问她:“好吃么?”
缙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吃。
玉林:“你若愿意,可以留在这。”
缙云伸出去夹菜的手指一滞,随即夹了东西放进嘴里,半是含糊道:“不要。”
她说的是真心话,就算不回组织里,她也不会呆在这儿,她不想呆在有人的地方,她只想找个山里躲起来。
玉林静静地看着她吃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想回鬼面谷?”
缙云被这个问题惊到,一秒从碗碟里拉回了思绪。鬼面谷,是她组织的名字,那地方藏在禅城附近的一处深渊里,山壁犹如鬼面眈眈,谷底人妖相残,不见天日。熬不过去的,便死在里面;熬过去的,便成了刀。
缙云想问,为什么知道她是鬼面谷的,毕竟她们没有任何标记物,一起出来的其他人还都死光了。
玉林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你体内的蛊毒。”
缙云睁大了双眼,握着筷子的手突然攥紧了,掌心里那道被瓷片划开的口子受到挤压,叫嚣着疼,但缙云却毫不在意。
鬼面谷的蛊毒算是一绝,藏在身上几乎难以察觉,所谓解药其实也只是缓解疼痛用的,只有人死了,蛊毒才会绝。
玉林继续解释道:“你受了我那一掌,虽然没死成,但经脉寸断命也没了九分,我替你搭脉的时候发现的。”
缙云静默了一会儿,将拳头松了几分。算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
鬼面谷在正道眼里可谓是一等一的邪魔歪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出手狠辣绝不留后患,是必须见一个杀一个的。不过可笑的是,有很多名门正道的人也私底下偷偷找他们,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毕竟他们做事干净,嘴也闭得紧,业务能力是顶一流的好。
“我还以为,你既出来了,便不会想回去。”玉林握着面前的茶杯,拇指在杯口轻轻摩挲。
缙云继续往嘴里送东西:“我想回去找药。”
玉林停下了手指的动作:“蛊毒的药?”
缙云:“嗯。”
玉林:“鬼面谷的蛊毒非药可解,就算你这次侥幸得手拿到了药,之后呢?”
缙云:“总比这次就死了的好。”
玉林将手上一杯茶喝完,告诉她:“蛊毒已经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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