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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1章 18楼
“抱歉，没有预付款，我们不会开始工作。”商业写字楼门口，施羽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聚集的阴郁气息，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
她旁边，一个头发稀疏的老年男人，立刻满脸堆笑着说：“这个嘛，我们没有合作过，还是需要看到一点效果才好付款的……哎哎哎，你们别走啊！”
看到施羽和林威转身就走，他连忙拉住两人：“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嘛，都可以商量、商量。”说着不情愿地拿出手机：“算了，刘总说你们好用，弄干净了他的酒店，钱我就先付一半吧！”
林威不高兴了：“什么叫‘好用’？把我们当什么了？”
男人根本没听进去林威说话，此刻他正对着一个该输入密码的页面犹豫不决，他抬起头又看了施羽和林威几眼，犹豫地问：“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真能清理？”
林威没好气地说：“那得看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是你拉在里面了，我们可不管！”
男人嫌弃地看了林威一眼，转头寻找答案似的看着施羽。
施羽淡淡一笑：“解决不了，钱可以退。”
听到这话，男人终于下定决心，在支付页面上一个一个的敲入了密码，嘴里还嘟囔着：“算了算了，现在帐号都是实名制的，反正也跑不了。”声音不是很小，似乎是故意说给旁边的两人听。
林威翻了一个白眼，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住了想问候他全家的冲动。
叮一声，施羽的手机收到一条到账通知。
男人立刻挑了挑眉毛说：“你查查看，是不是一分不少，我张勇可从不赖账！”
施羽看了一眼手机，嘴角微微一扬：“走吧。”
两人跟着这个叫张勇的男人进了写字楼，坐电梯上了顶楼18层，来到一家看起来不大的公司。
两人跟着这个叫张勇的男人进了电梯，他一边按下了18层的按键，一边碎碎念：“唉，最近倒霉的呀，喝水都塞牙，前一阵一个身体不好的员工猝死在了公司，我看她家境不好，主动赔了很多钱，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刘总给了我一个什么灵度试剂盒，说是从你们那拿的，让我自己测测，这一测不得了，直接爆表了呀，所以就赶紧找了你们来看看。”
林威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电梯门一开，一股不祥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这一层只有这一家公司，林威和施羽互相递了一个眼色。
指纹解锁之后，一进公司的门，张勇就迫不及待地说：“你们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屋子里是不是比外面还冷？这个楼晚上六点之后，中央空调会自动关上，平时都很热，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冻死人了，找物业的人来看过，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还说别的公司都没有这样，所以他们不管。”说着，他冷得抱起了双臂。
“能不冷吗？你这一大屋子怨气，干脆改行开冷库得了。”林威吐槽说。
“啊？你说怨气？什么怨气？”张勇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点惊慌。
“就是你平常是不是刻薄员工啊、克扣工资啊什么的，搞得大家怨声载道，一边干活一边骂你，如果长期都是这种情绪，公司里当然会有怨气。”林威嘲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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