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83章 梳理大纲
回去临安的第二天下午,我关掉手机,但是却没有舒服的窝在沙发里,一杯红酒配电影。
而是取出纸笔,准备来个深度复盘,毕竟我又不是没有脑子的熔岩巨兽。
就跟写小说一样,时常整理主线,才能尽量避免越写越偏。
要不然读者又该骂:你看,这明明就是单女主,结果却没忍住开了后宫。
对于我现在来说,最主要的事情,毫无疑问肯定是赚钱,只有钱才能给我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接下来我决定请两个秘书,一定要女的,一个帮我洗头,另外一个换着帮我洗头,呸呸呸,龌蹉。
应该是多找两个能说会道的伙计,让他们帮我到处联络生意,还要让他们享受996福报,每月工资3000不包吃不包住,还没有提成。
这样以来的话,只要他们踏实肯干,我完全可以在年底实现财富自由。
除此之外的话,就是关于三清和气运以及气运所承载的那些内容的事情。
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气运对于三清又有什么影响?那座山又究竟在什么地方,彩凤携书的寓意是什么,又或者说这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但无可厚非的一点是,这件事情与我的三花聚顶有非常密切的关联。
而玉清传人肯定在这其中谋划着什么,他是要我修成三花聚顶吗?应该是吧,那我修成三花聚顶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三清同气连枝的互相帮助?显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
况且,玉清传人直到现在也没有现身,从内心深处来讲,我其实有点儿信不过他。
当然,这极有可能是一个跨度时间很长的谋划,所涉及到的人和事应该很多,未必只有玉清传人在其中谋划。
比如,夏殊荣不就想趁此机会得或长生吗?
不过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但是我需要格外小心,先给自己定个容易达成的小目标,三年之内修成不灭之躯。
话又说回来,直到现在我连不灭之躯如何修行都还不知道,休不成不灭之躯,我就不能破身,我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另外,当下正在进行的事情当属在临安站稳脚跟,我要顺着夏殊荣在华仁医院给我安插的碟子,以及童扬这个曾经在华仁医院位居高位的医生,一步步找到柳家的犯罪证据 。
进而配合花姐,抢走临安阴行的一大块蛋糕,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在这件事情上,我方阵营有:临安黑社会大姐大花姐,派出所强迫症晚期患者何志良,人狠话不多的背尸传人洛天星,喜欢装逼的白苗高人袁方(可以不用),张柯和他幕后的傀儡师(暂时的盟友),至于高舒画,这个逼遇到事儿只会跑路,除了白嫖没什么用。
孙玉树和司妃妃,顶多只能算是喊666的啦啦队。
我先设想一下,如果我到时候找到了柳家就是那个器官贩卖组织的幕后主使者,到时候肯定免不了要和柳家展开一场大战。
通过之前我和花姐的分析来看,应该是张柯给我透露了关于柳家的一些犯罪证据,而他的目的应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等等,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应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柯的最终目的极有可能是在临安阴行一家独大,那么他给我那些关于柳家的犯罪证据,就是要引诱我去动柳家,他坐山观虎斗。
等到我们一死一伤之后,他再下场收拾残局,对于他来说最好的结果,应该是我们两家一个也不剩。
当然,他的这个谋划,早就被我们的最强大腿花姐识破,有花姐的加盟,虽然到时候她要分走一大杯羹,但可以确保张柯吃不下我们。
最终的结局将会是,临安阴行重新洗牌,花姐和张柯分庭抗礼,所以我呢?说好的崭露头角,过上大佬们枯燥糜烂的性福生活呢?
结果到最后,还是只能臣服在花姐的腿下?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还是那句话,我现在根基浅薄,没有花姐我连汤都喝不到。
现在我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花姐到时候会不会不愿意让我喝汤?又或者她会不会对我不利?
毕竟现在她已经在暗中安排人手,随时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她不信任我,同样的道理我也不信任她。
她想要骑在我身上掌控节奏的主动权,我当然也想趴在她身上踩油门控制车速。
所以,我决定也给花姐弄一个镇物,或者找袁方要一只蛊虫什么的,当作是一种有备无患的反制手段。
即便是用不上,说不定还可以等我修成不灭之躯之后,第一个拿她祭枪。
梳理完大纲,我用力伸了个懒腰,自顾自的点燃一根儿烟,刚下楼准备活动活动。
结果出门没走两步,这就看见孙玉树和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子,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这边走。
这个男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格子衬衫加浅蓝色牛仔裤,程序员标配。
只是这个人走路的时候看上去有些怪异,好像他在故意打开胯部,而且每走一步都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这让我自行脑补出了,古时候刚净身的太监走路时候该有的样子。
“孙哥,这是上哪儿去啊?”我双手插兜,在距离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开口道。
老艺术家孙玉树抬头看见是我,顿时咧嘴一笑,让身旁的男子等一下,自己快步走了过来,拽着我的胳膊侧过身说。
“这不是找到单生意吗?我跟你说啊,这哥们儿小兄弟出了点儿问题,你给瞧瞧!”
关乎到男人小兄弟的事情,那绝对都是头等大事。
要说孙玉树这段时间都在医院,不像司妃妃能找到那么多的精准目标客户,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怠工状态。
可瞎猫也有碰上死耗子的时候,就在今天早晨,孙玉树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朝着旁边也正在上厕所,但是表情有些痛苦的男人瞄了一眼。
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就连孙玉树都给吓了一跳,这哥们儿的小兄弟,整个都已经糜烂了,那是恶臭扑鼻,惨不忍睹。
孙玉树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觉得,他那不是病,那种糜烂,更像是尸体的腐烂。”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往我的下半身看了一眼,这应该不会传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