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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Chapter9
郁安挥着小手也要看。相片放到他眼前，小家伙看到自己傻乎乎的表情，小脸蛋悄悄红了一层。好傻哦，哪里可爱了。
“饲主和宝宝拍张合照吧！宝宝升级后就会变得和现在有点不一样啦！”
文字泡好心提示。
“那就拍一张？”卫森把小鱼举到眼前问。
郁安从来没拍过实体照片，连虚拟的都很少拍。被这么正经地询问，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扭捏点点头，脸又红了一层。
卫森勾勾唇，手里的相机高举起来。他也没用过实体相机，事实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自拍，不过刚刚确认了那个红色按钮是快门，对准镜头再照做一次就没问题了。
一人一鱼凑得极近，卫森的呼吸落在小小的鱼尾上，郁安悄悄看他一眼，莫名觉得他又笑得很邪，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看镜头不要看我。”魔王坏笑说。
小鱼听话地转正小脑袋。
“一，二，三。”
倒数计时的催促中，小鱼端正姿势，对镜头微笑。紧张等着刚刚咔嚓的快门声再响，却不防耳边一声惊雷，与快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魔王恶作剧般的吓唬吼声。小鱼吓得一回头就看到张开的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他毫无问题。
“呜！”
身体变小，承受力也跟着下降。郁安不争气地吓出眼泪，鱼尾弹离掌心，上面的鳞片都好像一片片立了起来。
咔嚓。
镜头完美记录下来这一刻。
“呜呜……”
亏他还帮这个坏心眼的大魔王通过考试。应该给他降级处罚才对。
小鱼呜呜哭着，背过去不理魔王。
“竟然吓成这样。”卫森不可思议说，他都没用力喊，只是摆个造型拍照而已。
郁安哭得更伤心了。根本不能指望魔王理解人鱼的敏感和他对人鱼的威慑力。
“真的吓到了？”
魔王的音量降低了点，听着有几分心虚。
“那……本王以后说话小点声？”
卫森长指摸摸小鱼哭得弓起的背，耐心打商量。
郁安想甩开他的，但他摸得自己有点舒服，反而在手指离开时不舍地蹭了下。鱼鱼红着脸偷偷回头看，希望魔王没有察觉出来。
卫森捡起落在地上的合照，上面正在显影。镜头没有对正，只拍到卫森的下半脸，和整条吓得飞起的鱼。
看样子的确吓坏了。
“爹地道歉。”卫森硬把小鱼转过来对着自己，讨好地凑过去亲了亲还张着鳞片的小尾巴，“不生气了，以后都不吓你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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