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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齐王案五
赵津吩咐道，“邱林去查一下咏乐坊的焚香炉，还有酒。”
“是。”
赵津抬头看向尹季，“那有什么解法？”
“此香无解。”
尹季摆摆手，就要收拾东西回去。
结果李衡欲却发声了，“医生，麻烦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好。”
尹季看了看赵津，哪敢拒绝？不过这医生是什么？
三个人来到大理寺牢房中，李衡欲颇多感慨，上次被当做嫌犯关进来，而今成为协助调查的人，世事无常说的就是如此吧？
钱如先身着囚服，看样子还被打得不轻，大理寺的手段何人不知？
那昏暗的光线中，钱如先再无光鲜。
几个人进去看她，赵津眼中无波澜，一视同仁做到极致。
李衡欲蹲下看她的容貌，可惜道，“虽然不懂你为何这样死心塌地，但你的确对不起你的父母…”
“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半个字。”
钱如先视死如归，不肯松口。
李衡欲从怀中摸出那一封封信在她眼前晃动，钱如先发疯似的想要挣脱铁链，可可惜徒劳无功。
“这些情诗我都看过了，看不出来开春楼的居然有几分才华啊，不过这个人是谁？”
这里面并没有署名，不过这人定然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钱如先冷笑，“当夜没杀了你真是失策！”
“这么说，你承认齐王的死跟你有关系了？”李衡欲摸摸面颊，笃定说道。
钱如先闭口不言，目光一直在那些书信上。
李衡欲从墙上拿下来火炬，面带笑容说道，“既然不肯配合，那就没办法了。”
随后拿起书信在牢中烧起来，火光映在她的面庞，带着决绝。
“哎，天鹅飞去鸟不归，西女上下齐合力。”李衡欲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两人都注意到这个齐字。
钱如先恶狠狠瞪着他，似要把人吃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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