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986章 陶蓉的故事
陶蓉在修炼那种不知名的功法两个多月之后,身体果然好多了,但不知为什么,她每天都会觉得特别口渴,要喝大量的水。
尤其是到了初一十五的晚上,她的身体里就莫名的发痒,痒的抓心挠肝,无论怎么都无法缓解。
她就问男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每个月发作两次奇痒难耐,实在是受不了,无法忍受啊。
每当此时男人就会哄她,说这是修炼功法的作用,只要过了子时就好了,而且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会如此,只要坚持半年就好了。
还真别说,确实如那男人所说,每次发作的时候,还真是过了子时就好了。
因为太爱那个男人,她也没多想,但她很好奇男人的身份,为什么会懂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于是男人就告诉她,说自己是修道的,这些都是跟师父学的,都是强身健体的正术,因为她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她坚信不疑,如此又坚持了半年多,那种奇痒难耐的毛病,还真的就慢慢消失了。
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又开始咳血,而且咳的都是带着黑色斑点的血液,有时候咳的严重,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倒出来了。
这一次男人又说,咳血是好事情,是在把她体内的瘀血和毒素往外排,过几个月就好了。
于是,她又信了……
就这样她又咳血了好几个月,还真的不咳了,然后男人又给她喝了一段时间的药,她的身体也慢慢恢复,精神头也越来越好。
这时候她就很高兴,觉得自己的身体终于调理好了,然后就跟男人说,想要生个孩子。
但这一次男人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说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这时候要孩子不行,会对孩子不利。
她就感觉有些失望,因为她真的是很爱那个男人,非常想为他生个孩子。
因为,男人那段时间经常要在外面忙,说是做什么生意,她也没多问,只觉得这男人是有责任心,为了家庭在外奔波。
而且她结婚后,就一直没工作过,始终都是男人在养她,这让她觉得很幸福,认为自己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依靠。
所以她就想,如果能尽快给男人生个孩子,这样即便男人不在家,她在家养育孩子,心里也是有个盼头的,毕竟有了爱情的结晶呀。
但孩子暂时生不成,她就只能继续在家待着,终于有一天待烦了,就想着出去做点事。
可男人对她说,出去做事也行,他最近经常要给人送一些道家的开光法物,但其中有一些属于违禁品,还有管制刀具之类的,没法用快递。
所以,如果陶蓉想做事,可以帮他去送货,但是有一点注意事项,就是在送货的时候,她不能打开看,否则法物会失效。
陶蓉丝毫都没怀疑,就乐颠颠的去帮男人送货了。
送的次数,倒也不是太多,每个月大概有四五次吧,而且每次都是送去一个指定地点,交给一个固定的人。
至于送的是什么,她全都不知道,因为每次送的货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就算想打开,都没办法。
她也曾经好奇,问男人那些都是什么法物,但男人讳莫如深,从来不说。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她渐渐地感觉到自己又有点不对劲,总是莫名的烦躁,乱发脾气,精神状态也不好,而且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容颜憔悴,脸色发黑,无论多浓的妆都遮不住。
她去问男人咋回事,但男人这次却开始不耐烦,说你怎么总是各种事情,麻烦死了!
她就很伤心,因为男人以前不是这样的,很显然现在是嫌弃她了啊!
但是男人第二天就拿了一些药回来给她注射,说是自己在外面弄的什么神药,能够抗衰老保持容颜的。
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反正每天一针,扎的自己胳膊上到处都是针眼。
不过一段时间下来,她的容貌还真的恢复了一些,精神也好了,也不再掉头发了。
只是男人的态度越来越差,即便给她打针的时候,也总是冷着脸的,连话也懒得跟她多说。
这时候她开始心慌了,于是就悄悄的跟踪男人,想看看他每天到底都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结果她这一跟踪,却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那天夜里,男人独自外出,说是去公司给朋友拿一件东西,让她自己先睡。
她假装熟睡,然后等男人走后,就悄悄起来,跟着男人来到了公司。
那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她觉得男人这时候跑过来肯定是不正常,一定有什么问题。
结果男人压根就没去公司,而是在半路停了车,接上了一个女人。
陶蓉当然就怒火冲天,但她仍然保持理智,没有立刻冲上去,而是继续跟踪,想要把他们捉奸在床。
可是男人开着车,却一路去了偏僻的江边,并且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
陶蓉没敢跟的太近,便远远的停下车,然后悄悄地走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结果不出她所料,男人果然正在跟那个女人苟合,但正在她要冲出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竟然用双手把女人掐倒,然后拿出一把匕首给那女人割腕放血。
陶蓉惊慌不已,因为她看不清男人到底是在干什么,也不知道男人是在苟合中无意把女人掐死了,还是只掐昏了。
但是接下来,男人在给那女人放血之后,从后备箱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混合了泥土和女人的鲜血,在那里弄着一个什么奇怪的仪式。
等做完之后,男人就把女人拖到江边,竟然直接抛入了江中!
陶蓉吓坏了,也不敢露面,掉头就跑。
回到家里之后,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藏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既盼着男人回来,又怕男人回来。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响动,男人带着一身寒气站在她的床前,冷冰冰地问了她一句。
“你是不是跟踪我了?你都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