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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章 004
“滚开。”她说。
楚岚又咬了咬唇。
景竹克制住大腿的痉挛，强撑着脊背，重复道：“滚。”
楚岚咧开尖牙，开始……背诵？
“第17版稀有性征管、管理条例……”
景竹：………………
？
楚岚终于想起来当初背的条例版本，那个数字想不起来，她就不能流畅地往下背，特别是在现在大脑当机的情况下，尤其困难。
现在她一边喘气一边背完了。
大意是闲杂人等，如现场在那围观的beta，如果没有志愿者身份，请立刻回避，否则以omega保护条例，可以对他们施以罚款，个别试图拍照记录言语侮辱等等行为的人，将会被当场行政拘留。
“请，请无关人等迅速及时退常”
大汗淋漓仍不忘擦指纹开手机调镜头的男b：……
正探着眸光想看个究竟的个别人：……
溜了溜了。
楚岚继续背：“在接到报警电话后，各片区的管理者应当在15分钟内到达。”
磕磕巴巴机械背完后——这都是曾经的学生岁月刻在基因里一般的背诵，会武艺的beta志愿者很吃香的，包吃包住，还有最低时薪补贴。
楚岚撑着沙发，倒在另一半边，再一倒，倒在桌子底下，努力发力掌控身体的她，很难调控身体做出别的动作。
默默咬牙陷入警醒自己不要陷入混沌的楚岚，茫茫想：她这算是滚了吧？还滚了两圈呢……好痛，大拇指撞到了，不过更加清醒了一点，但是，好痛啊！比电击还难受得多！
清醒一点的楚岚默默蜷起腿，避开景竹仿佛不受影响的并排的小腿。
布料又垂落了下去，毫无褶皱。
可下一瞬，黑色的布偏离出波纹一般的褶皱。
一截玉润纤瘦的脚踝折开，踮起，不知是过了几秒，才无力地蹬落了黑布。
香草味又浓郁了五分。
……楚岚狼狈地合上眼睛，滚了滚渴极了的喉咙。
她是晒过被子的太阳味……那……到底是什么香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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