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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罪人
想到这些，宁闻道说：“你可以有。想休假的话提前说一声，只要不耽误工作。”他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白天出口不确定，晚上才会回见山路。”
祝七月连忙兴奋的接话，“我知道我知道，晚上就好！晚上几个小时就好！”她没想到金大腿竟然这么好说话。
正巧服务员开始上菜，宁闻道只是“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祝七月心情好极了，将宽面和大盘鸡拌匀，一边抑制着口水一边将拌好的面与大盘鸡夹在盘子里。
一口下去，她发出了幸福的低呼。
这是什么神仙美食？！
宁闻道看她一脸幸福，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她的幸福感是来自于眼前的美食还是他给的假期。
于是隔了半晌，宁闻道忽然问：“你今晚要请假？”
祝七月夹起一块烤肉刚放进嘴里，听到宁闻道的话，连忙囫囵咽下，“不是今晚，明晚，明晚我想出去吃个饭。”
“哦。”宁闻道的语气平平，隔了几秒，他又说，“原来你还是有朋友的。”
祝七月眨眨眼，“朋友？”她脑袋往回倒了倒带，露出了然的表情，“噢，刚才的电话。不是朋友，是警察。”
宁闻道盯着她皱起了眉头，“你招惹警察了？”
祝七月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刚才是唐警官。我不是失忆了嘛，我后来也报警啦，唐警官就是负责我的警察，虽然一直没能查出我从哪儿来，但是这两年他也没少为我的事操心。”
宁闻道默不作声，心情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因为他并不希望在被委托的案件之外和警察有太多交集。
祝七月吃的十分香，宁闻道虽然可以不吃东西，但此刻也被祝七月的吃相勾了起来。
只见他从筷篓中取出一双筷子，向大盘鸡夹去。
祝七月看着宁闻道的动作愣了愣神，“你不是不吃饭吗？”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我是不吃，又不是不能吃。”宁闻道凉凉道。
祝七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还能这样啊？
“所以你和沈伯其实都可以吃东西啊。”祝七月说。
宁闻道夹了些沙葱放在面前的盘子里，想了想，“我和沈伯不同。沈伯不吃不喝，但我可以。”
祝七月捣了捣盘中的宽面，问道：“沈伯是凭依者吗？”
其实沈伯一点也不像凭依的灵魂，因为祝七月看到的那些凭依者都是半透明的，而沈伯明显是有实体。
宁闻道尝了两口便放下筷子，“是，但沈伯比较特殊。”
“特殊？哪里特殊？”祝七月好奇的问。
“沈伯凭依的是那座宅子，那座宅子的主人是我，所以他不会像其他凭依者那样只有灵魂。”宁闻道简单解释。
这下轮到祝七月拧起眉毛不解的问：“我之前就有点好奇，你说你不是人，也不是灵魂，可是你分明有人的身体，也会像灵魂一样呈现半透明状态……那你到底是什么呀？”
这问题问的过于直白，宁闻道怔愣一瞬。
是啊，他到底是什么呢？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这个世界兜兜转转，却找不到一个出口。
“我啊……”宁闻道眼睛微眯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可能就是一个罪人吧……”
如若不是罪人，如何会落到这般悲惨的境地？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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