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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5章 冲头料
这三天我又完成了五个低级固定订单。
得到了一些茶米油盐，和一匹布。
坐在火车上的我憧憬着堆成山的和田玉和罗布羊、盐池羔羊、乌珠穆沁羊。
草原我来了！
第一站不是玉龙喀什河。而是一个电池厂。没错！就是一个电池厂。他们竟然用上等的羊脂级和田玉做电池皮子的磨具冲头。
后世一个电视节目上看到的。用钢棒做冲头容易卡皮子，得每个工作行程都要加机油来保证电池皮子脱落。
谁能想到用上等油性好的和田玉做电池铝皮子的冲头，就不用加机油了。铝皮可以直接自己脱落。
因为和田玉硬度不高，所以磨损比较快。因此那是每个月都是成车的原石籽料往电池厂里运。
每个月又有大量的磨损玉冲头废弃。这可都是后世不可多得的籽料呀！
红河电池厂，厂长办公室。阿厂长，这是我的介绍信。（统子给整的大学学生美术采风希望当地单位配合的介绍信）
我想在采风之余，带点咱们的特产回四九城给老师和同学们。
可是陈同学，我们厂长是电池厂。你总不会千里迢迢带几十盒电池回四九城吧！
阿叔！您这就是开玩笑了。我听说咱们厂做电池皮子的冲头都是用的和田玉。
是的！确实在两年前一个工人在偶然间发现了这个事情。从那以后我们厂就改进了工艺。每年都能节省大量的油料和钢铁冲头。
那个职工也受到了厂里的奖励。不过这和你要带的礼物有什么关系！
阿叔，我想把这些废弃的冲头买下来。或者换个说法，用一些你们需要的物资交换这些没用了的废料。
带回去让师生们刻印章用。
一些废料而已，不需要什么交换！
那些废弃的冲头都在厂子的西南角堆着，这两年多了也有个十几吨。我做主了，送你五十斤不要钱。算是我们送给四九城朋友的见面礼了。
那不行！我怎么能白拿厂里的东西。这样吧！每吨算二十块钱，一共算15吨。我给厂里交300块钱您看怎么样？
不可以，不可以！我们拉来原石才八块钱一吨，这些废料最多5块钱一吨。不能蒙骗四九城来的朋友！
呃！好吧！阿叔，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我也要送给厂里一些四九城带来的礼物，您也不能拒绝。
去财务室交了75块钱的货款，让阿厂长找人装车把这些废弃冲头拉到公路边直接卸车就不用管了。
然后找了个借口出了电池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空间里的三轮车。又装上100盒“狠活儿”月饼，二十斤“婚庆马大姐”什锦糖。额外给阿厂长准备了一提五斤普洱茶，五盒月饼，五斤糖。
看着拿着铁锹暴力装车的工人们。咬了咬牙，也不好说什么。来到厂长办公室外，喊道:阿厂长，我的礼物来了！
哦！天呐！这么多的高级糖果。这盒子里是什么？
月饼！一百盒高级月饼。二十斤高级什锦糖。这是额外给您的普洱茶和糖果月饼。
哎呀！小陈，你太客气了！东西太多了，我不能要。
阿叔！你们不是有句谚语，不要拒绝远来朋友的友谊和礼物吗？
以后我每年都会来一次拉走这些废弃冲头，您一定要留给我。我会付给厂长里一些钱，还会带来我的友谊和心意。
（后世和85山料齐名的冲头料就是这么产生了）
好吧！善良慷慨的孩子，你已经得到了我们电池厂的友谊了！
嘿！装车的混球们，都轻一点。老阿在把自己的礼物拿回办公室以后出来就喊到。
那些装车的小伙子们立刻就把动作变得缓慢温柔了起来！
小买买提你先不要装车了，去搞一只肥羊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好朋友。
晚上，就在厂里的操场上。阿厂长亲自操刀弄起了烤全羊。
我出去一趟把那十七八吨的冲头料收进空间，又把那两瓶台子拿了出来。
回到厂里，羊肉烤的滋滋冒油。十几瓶三台老窖也摆在长长的长条桌上。
嘶！头好痛。厂里接待室。哈哈！小陈，你酒量不错呀！五个小伙子才把你放翻！
阿叔，水。
哈哈！这是羊汤，最养胃了！都喝了，再来上一碗三台老窖，透一透。头就不疼了！
吖，还喝酒呀！
哈哈！相信老阿叔的话！喝一点儿。
半碗三台老窖下肚，头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阿叔，我想带些羊肉回去。您有没有门路？
三五十只还是没问题的。你打算用茶叶还是糖果交换。
糖果怎么样？您看怎么换合适？
1比10重量可以吗？
心里算了一下，一只羊能出40左右羊肉。四斤糖换一只羊，合算呀！
感受一下空间堆成小山的足有几吨的“马大姐”。阿叔，我要一百只羊。
好的！你要准备四百斤那样的高级糖果，没问题吧！
可以，我一会儿就把糖送来。一周以后我来拉羊。
我这几天去玉龙河采风（准备自己下手捡玉去了！），七天以后回来。
可以！但是你一个人去河边会不会有危险呀！用不用我给你找个老猎人做向导。
哈哈！阿叔，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抓起地上的一块黄杨木劈柴，几下把它掰碎。
好吧！年青的勇士，你不需要什么向导了。该担心的是那些野牲口自己了。
我出去一趟拿回了四百五十斤“马大姐”。然后午饭都没吃，直接开着三轮车直奔玉龙河谷。
出了城镇，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地图。辨别好方位，籽料原石，我来了！
来到河边一看，我傻眼了！这几十米的河面水质清澈见底，水流不算湍急。河岸边只有零星几块鹅卵石。
这根本就不是后世那几近断流，河床裸露在外的景象。这还捡个屁的原石呀！
挑个河湾，支起遮阳伞。拿出钓具鱼饵，不能白来啊！钓它个十吨二十吨鱼走也不算白来！
（闫富贵:啧啧，吹牛币，还得看大勇！我老闫真不敢这么吹，这万一遇见收税的，准得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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