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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月夜谈心，武道之极
从魔尊沈天整合魔门设立四脉，到魔门势力壮大，霍乱天下，再到正道诸派奋起，于易水之畔联合绞杀。
最后到魔尊沈天下落失踪，魔门群龙无首，再次四分五裂…
跟随着商墨怀的讲述，唐郁仿佛身临其境，深刻感受到世道的艰难与魔门的险恶。
“商先生，武道的极致是怎样？这世上真的存在破碎虚空？”
传言中，魔尊与正道七名顶尖高手对决，导致天地变色，江河改道，山崩地裂，武道真的能达到这个程度吗？
更遑论，最后人们更是推测魔尊破碎虚空而去，如果从未有过先例，人们又怎么会这样推测呢？
商墨怀貌似进入微醺状态，举杯对月，而后饮尽：
“唐兄弟，武道一途，玄之又玄，修真练气、锤炼肉体只是后天之境。”
商墨怀劲力激荡，只听铮的一声，腰间长剑自发飞出剑鞘，商墨怀飞身一跃，一手牢牢抓住。
唐郁惊异，抬眼望去。
商墨怀一手端酒杯，一手持长剑，凌空而起的身影在明月的映照下，飘飘然宛如谪仙临凡。
“内外勾连，返照先天，真气生生不息，这是先天之境。”
商墨怀飘渺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唐郁仿佛看到如水的月光竟然犹如实质，围绕在商墨怀周遭流淌。
商墨怀朗声大笑，恣意畅快。
长剑随意指向唐郁，周遭无形的月光，竟然化作无数有形的剑气，携带着银色锋芒。
以无与伦比的恢宏气势向着唐郁压下来，数不清的银色剑气，眨眼来到他的面前。
唐郁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接近！
呼…
距离唐郁仅仅几公分的距离，无数银色剑气倏尔消散无形，仿佛又化为缕缕月光，穿过唐郁的身影。
唐郁呆呆着站在原地，他被商墨怀这一式化月色为剑气，震撼得无以复加。
如此绝美，却又危险！
这就是先天之境？
回过神来，商墨怀已经再度坐回石桌上，长剑归鞘，他再度将酒杯斟满。
“至于那玄之又玄的天人之境，我还尚未达到。但是底蕴深厚的宗派，总有几个宗师级人物在此境界之列。”
“天人之境，天人合一，借自然之力为己用，移山填海，摧山断岳也并非不可能。”
商墨怀再度将酒杯一饮而尽。
“至于破碎虚空…”
“千百年来，相传只有寥寥数人曾破碎虚空而去，那都是些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人物。”
唐郁正听得入神，下意识地问道：
“嗯？那是有谁？”
商墨怀淡淡一笑：
“龙虎山立派祖师，张天师。”
“纯阳宫立派祖师，吕祖。”
“佛门东传的禅院祖师，达摩。”
“还有我门中祖师，传承儒道的圣人。”
…
唐郁不禁神往，他心中思忖，如今他有系统的帮助，不知是否能够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呢？
商墨怀站起身来，飒然一笑，向着唐郁伸出手：“唐兄弟，要不要来做我的学生！”
月光之下，商墨怀温和的笑容，宛若神人！
这一句话，真是熟悉，好像在前世哪部动漫里听过。
唐郁微笑着摇了摇头：
“商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只是我本是乡野之人，误入江湖之地，如今既然有杀身之祸，那不如就此回归来处，隐姓埋名，岂不悠哉。”
唐郁心里默默补充，等我依靠系统将所学功法练至绝顶，再出来纵横江湖，到时候谁敢对我下手？
商墨怀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朗声大笑：
“我身处江湖之久，竟忘了还有这般选择。”
商墨怀眯了眯眼，再次问道：
“你天赋极佳，若是寂寂于山林，实在是可惜呀。”
“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商墨怀给两盏酒杯斟满酒：
“那这杯酒，就当我为你送行。”
唐郁举杯，与商墨怀的酒盏轻轻一碰，而后一饮而尽。
“多谢商先生。”
唐郁拱手致谢，转身离开。
商墨怀的声音遥遥传来：
“若有一日，你若想入江湖，可来川阳书院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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