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再爱一遍

第54章 挥之不去的阴霾(2/2)

天才一秒记住【康妮小说网】地址:https://m.vkni.org

首发:~第54章 挥之不去的阴霾

孩子们依旧精神抖擞,在楼上楼下疯跑。

姜晚晚晚上和孙莉一个屋,而林萧一个屋。

幸好姥姥家最多的就是空房。

姥姥说,明年房子要再盖一层楼,因为等他们都成婚了,来的人会越来越多。

晚上,林萧被孙莉叫到房间。

既然都带回家了,大家都认识了,孙莉也就不执拗了,对于林萧的家底肯定要了解一番。

“林萧,阿姨就直说了,既然你和晚晚决意要在一起,我也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晚晚,你这个人也还不错,有些事情,我肯定要问清楚。”

林萧有些无措的摩挲着手指。

他从小受到的是西方的教育,对于谈婚论嫁,从来不在意对方的家世背景,认为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

但他心里很清楚,他要娶姜晚晚,必然要经过这一环节。

“你妈妈是做什么的?”

面对孙莉的询问,林萧不知怎么回答。

姜晚晚看出了他的无措,帮着说:“林萧是在y国长大的,他妈妈和他在六岁时候就分开了。”

孙莉有些奇怪:“就算分开了,应该也有联系吧?”

姜晚晚很想糊弄过去,“就是失联了嘛。”

闻言,孙莉有些不满意,“亲生的妈妈也能失联吗?六岁已经不小了。”

她以后看向沉默不语的林萧,“是不是你爸爸二婚,让你和生母断绝来往?”

姜晚晚心知,这些往事对于林萧来说,都是扎入心里的一根刺。

妈妈的每一次提问,都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妈,很晚了,您别问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孙莉不满:“你这孩子,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我都已经同意你们在一起了,还不能了解一下林萧家里的情况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什么隐私?爸爸妈妈都是最亲近的人,怎么就是隐私了?这都不能问,我还能问什么?”

“妈,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林萧担心两人又要吵起来,忙插话:“阿姨,您猜的不错,我的父亲在y国重新组建家庭,让我断了和生母的联系。”

孙莉瞪了一眼气鼓鼓的姜晚晚,然后望向林萧,“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要让你们断了母子情,你爸这个人也太没有人情味了。”

林萧长大之后才明白,妈妈是坐台小姐。

赵毅东和她一夜风流后,让她怀了孩子,但赵毅东没有认账,跟着来夜总会的富家千金跑去y国,凭着花言巧语和宁美结婚。

从此开启了上流人士的高端生活。

他怎么会容忍自己有一段这么不堪的历史。

当初他生意上遇到危机,为了讨好宁美,说林萧是熊猫血,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宁美想不到他可以为了女儿,牺牲自己的儿子,以为那是真爱,便给了他钱周转。

而被接过来的林萧,吵着要去找那个他不想提及的女人,以至于对林萧极其厌恶,哪怕长大的林萧学业优秀,也改变不了他对林萧的看法。

认为林萧的骨子里,都流着那个女人身上最下贱的血。

林萧以为他已经获得的重生,以为不去回忆,所有的事就可以烟消云散。

可再次想起这些往事,仿佛身心都被一遍一遍凌迟。

他又一次感觉,他这种人不配拥有幸福。

就像当初,他早就喜欢上了姜晚晚,却不敢表白。

因为他是爸爸口中的贱种,他好恨自己,为什么姜晚晚一直在治愈他,他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自己。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因为他说不出口,我妈妈是妓|女,我爸爸在坐牢。

伤风好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m.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穿成厂花后,能考大学能下厂
穿成厂花后,能考大学能下厂
她穿书了。 赌鬼爹跑去赌博,欠下巨额债务后跑路了。 此后她和哥哥便掉入了火坑之中。 什么破剧本!作者你不会写就让我来! 借着新建的火力发电厂,她进厂当了厂花。
佚名
呢喃诗章
呢喃诗章
咸鱼飞行家
热痒
热痒
人前他是一本正经的院长,人后他是威逼利诱的渣狼。而许在是他养了多年的兔子。没人知道镜片后的黑眸,夜深人静时,看向女孩的睡颜有多疯狂。……在许在眼里,救了自己命的陆斯衡是哥哥。只能是哥哥。她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跟陆斯衡产生见不得人的关系。家里、车上、医院……男人用身体“残疾”逼她一步步沦陷。陆斯衡咬她耳朵,低声乞求:“在在,帮帮哥哥。”
糖糖糖
先知足球
先知足球
国际米兰星光暗淡,佛罗伦萨一路高歌,意甲联赛无人永保江山,群雄逐鹿谁将一统天下? 2014年,国米正处于历史低谷中,联赛排名第9,再次刷新下限,三冠王的光辉已烟消云散! 还好,唐龙穿越回而来,大脑融合了一款名为“绿茵智慧引擎”的人工智能足球AI系统。 这款来自2084年的系统融合了先进的机器学习、大数据分析与运动科学。 能够通过比赛投喂不断升级,为唐龙提供神级预判! -传中5%概率中路,5%概率
松园314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我的前夫,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因中毒失忆了,他的记忆停留在最爱我的那十年。他掘地三尺将我从扬州抓回来,疼我爱我,给我一切不曾给过的宠幸和纵容,甚至把他的心头爱正宫娘娘也任我踩在脚底。可他忘了,我早就被他随手送给一名男人,弃如敝履。当他毒清,恢复记忆,我不再因为把柄被握而假意承欢,同我的夫、儿离京返扬州。从此与他一别两宽。哪料摄政王爷他小心翼翼的摩挲我的面庞,第一次颤了嗓子:“既已有新欢,为何多年不
风烟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