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闲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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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涛有些疑惑道：“哪对母女？”

“是位姓赵的老师，他们一家总会干些奇怪的事。能干些捡孩子回家这种事，我反倒不觉得意外。”

施洪彬也有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叫做赵恬静？”

“对，就是赵恬静赵老师。”经大哥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赵老师的名字叫这个。

施洪彬一听确实是这么个人，随后眼神看向施涛。两人对望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知道是谁，施涛心想，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的话，确实不觉得有多奇怪。

看他们俩的表情，胡雨淑察觉到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事，连忙问向他们俩：“怎么？你们还认识？”

施洪彬抢在施涛之前开了口。“我们都认识她，但是她却未必认识我们。以前跟我们一个学校的，比三弟小一级。”

施涛也回忆起童年的趣事，接着大哥的话题道：“他那时候，总在干那些让人记忆深刻的事。嫉恶如仇，什么事都管，同学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牛皮糖。谁犯了错都不用等老师去找那些学生的麻烦，她却第一个主动去参合。经常私自跑到学校广播室播报谁犯什么错，不改的话还能黏着你不放。后来比较跳的那些同学都躲着她走。之后我们几兄妹跟爸妈去部队生活就很少听到过她的消息了。还有……”

施钲听见长辈们在说一位老师的八卦，听不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感觉自己晚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想着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写。

施钲礼貌性地跟大伯打了声招呼后离席：“伯父慢慢吃，我先去写作业。”

“嗯～好。”

回到书桌。施钲回味起今晚长辈们前半段所说的内容，局限于个人视角，对所谓的驱邪抓鬼啥的没多大兴趣，反而对各种让人未知的内容却是有着浓厚的好奇心。特别是大人所提到过的村子，和里面未知的情形。因为自己的左眼，每次都能看见许多从大人口中听到，却与自己所看见到的版本完全不一样。这或许就是小少年的好奇心。

他曾问过父亲，‘你能看清鬼长什么样吗？’而他给出的答复，也就是当然见过。鬼的样子嘛，就像透过雾气看人，样子模模糊糊，只能看见一个轮廓。要不这样，等以后有机会老爸带你见见，到时候可别吓得睁不开眼哈。”

而他所见到的事实却是，鬼，出现在他眼前的鬼，不是什么透明的虚影，也不是什么重重迷雾包裹的幽灵。而是一张张形形色色的面容，清晰无比，有着与人类一模一样的四肢。一只只灵巧生动的小动物，却不像各个版本所听来的，青面獠牙跟妖魔鬼怪。好像他一直都没有在任何渠道听说过自己眼中世界的版本。所以他好奇，好奇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灵异的一面到底是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跟爱看动物世界的小孩一样，与观察这现实世界一样，把动物行走坐卧和天性习性，每集纪录片里出现新动物的好奇心一样。他不会对鬼产生恐惧，就和人类在面对大自然中无害的动物，只有对未知的些许敬畏。他可对这个灵异世界充满了许多好奇心呢。

曾经跟长辈说起过他的所见，大家也就是嘻嘻哈哈地逗弄他，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笼统就是‘我小时候也看得见呀，等你长大就懂了’之类的话搪塞他。

家长给他们这些晚辈上过课。‘别信电视上那些演的什么奇能异法，身体变异。都是假的，我们这些人跟普通人没区别，就只是知道得比别人多，知道些别人不会知道的事，会些外人一学都能会的手段。只是这个世界的发展不需要公开这些，但又不能没有，所以才有了我们。’

‘普通人认为我们这些阴阳先生驱鬼人，所拥有各种神奇的法术，其实不过就是各种驱邪避灾的技巧。那些所谓咒语诅咒阴阳眼，都是外人夸大出来的幻想。’

‘你们呢，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好好读书就行，顺便学学家里的手艺，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从这之后，他开始很少再与家里人提起眼睛上的事，也慢慢的明白，原来自己眼中的世界与外人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这也就酿成了平时长辈上课，就他学得最差。这也没办法，家族所教的知识与他眼中的世界有很大出入，自然也就没多少听课的兴趣，整天东张西望在那开小差，心思不知道在何方。面对这个小家伙，长辈们也曾经训斥过他。本来这门学问就是讲究顺其自然，能学便好，不学无谓，最后也不过多强求他。主要怕逼得太紧会物极必反，反而去整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父亲他们两兄弟也是因为许久未见，都到九点多了，施钲的作业都写完了还没结束。因为明天还要上学的缘故，也就没去打扰他们的兴致，安安静静把澡洗完睡觉去。

酒桌这边

“大哥，有没有适合的时间，看看是不是给小钲测上一卦。你看看他那只眼睛，还经常跟我们说一些胡话，我怕是不是会对他产生了什么影响。你看看？”施涛后来还提了施钲一嘴。

“嗯～要不这样。过两天他放假我给他算一个，而且那天的天气应该不错，见得到星星。”

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一切照旧。施钲吃完早餐上他的学，而施钲的父母跟大伯也一起出了门，说是有事要去处理，让他自己踩车上学校。

踩着自行车去往学校的路上，他一如既往见鬼了，还是大白天的。然而对于施钲来说，走在路上见鬼，就像跟见到普通人一样没区别。甚至从那只鬼旁边路过都没多看几眼，这就是他，见怪不怪。

上学的路上，他内心还是对昨晚父亲讲的那个故事念念不忘，还在想双休要不要去一趟，去趟老爸口中古怪的村子看看。

回到学校，施钲第一时间没回自己教室，而是先去昨天看到鬼魂的地方，还想再确认一遍里面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