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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9章 不是人干的事
“没事，听不见也没关系。”顾斌乐呵呵地对老爷子说，“咱们去公安局说，环境优美传音效果好，实在不行可以专门给您安个喇叭。”
老爷子：……
顾斌也不管老爷子知不知道了，他直接就让队里的警员把两老人带走，边走还边关怀地说：“你们放心，咱们局里有暖气，冷不找您二位。”
老妇人不肯走，指着炕上的二傻哭：“我儿子……我儿子不能一个人在家！他脑子生病了，他照顾不了自己！”
顾斌看了眼炕上自娱自乐的男人，皱了皱眉，随后又笑：“没关系，那就一块儿去警局呗。”
说着，让自己队里的兄弟把人去炕上领走。
顾斌将两名嫌疑人和老妇人一家带离，看了眼还等在客厅的司衍一，说道：“陈虎你就在我们局里审讯呗，审完你再带回去。”
司衍一点头，随后说道：“顾队，记得盘一下墩山区所有山村的未上户人口。”
“这个你放心，已经交代下去了，辖区派出所的兄弟都在搞这事呢。”
“嗯。”司衍一轻轻应了声，随后向顾斌道了声谢。
顾斌直接拍了他一掌：“和哥说什么谢！这不都是咱们警察分内的事情吗？”
两个人说话间，南南和刘冉就把那名女大学生带了出来。大概是因为迷药的药效过去，此时女学生已经清醒了过来。只不过被南南她们搀扶出来的时候，脚还不太稳。南南给她介绍屋内的人都是警察，她泪流满面，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的言语，只能一个劲的说着“谢谢”。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所有人步行回到停车地点。因为女大学生脚步不稳，所以她是由警队的几个身强体壮的男警员轮流背回去的。到了停车位置后，因为警局车辆坐不下这么多人，司衍一则把李捷因留在了他们车上，自己和南南、刘冉带着那名大学生打了一辆出租车。
本来是想让女大学生跟警车的，但是她苏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南和刘冉，所以对她们俩特别依赖一些，听到要和南南、刘冉分开，怎么也不愿意。
出租车上，司机看着后排面容倦怠、其中一个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三个女生，又看了看司衍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事情做了就得负责，去公安局自首的吧？不过你怎么能招惹三个姑娘呢，你长得挺帅的可不能不干人事啊。”
司衍一：？？？
埋在南南怀里哭的女生哭声一滞，随后抬起头来向司机解释：“师父你误会了，是我被其他人欺负了，他们来救了我……”
司机一愣，知道自己误会了以后，赶紧改口说：“哦哦哦，那是做了好事！那得表扬！小伙子你长得这么帅果然是个好人！”
司衍一就挺无语的。
司机师傅想要就此揭过，司衍一却是把事挑起来问：“所以师傅您刚刚是脑补了什么？”
司机师傅：……
之后司机师傅一直保持沉默，车子驶到冰城公安局把人放下后就赶紧开走了。
刑侦队这边提前回来的人过来接应，女大学生被安排在局内待客休息室内，由刘冉和刑侦队的另一名女警员陪着，司衍一和南南则直接去了关押陈虎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陈虎心如死灰一般地静静坐着，他抬眸看了眼进来的司衍一和南南，随后又低下头继续保持沉默。
司衍一和南南坐下，前者直接说明自己的身份：“我们是江城刑侦队的警察。”
陈虎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又是理所当然。如果不是江城的警察追踪，冰城的警察怎么可能会抓到他们。
司衍一说：“11月8日社服街道23号房——也就是你的住址起火，两名尸体被焚烧得面目全非，是你杀人纵火导致的吧。”
陈虎没说话。
司衍一继续：“你原本想来个金蝉脱壳，但是天不遂恶人愿，那具男尸我们核验了dna，并且找到真正的死者身份。而你，只不过是个在杀人后想要掩盖事实的懦夫和凶犯。”
“你们既然都查到了，那我无话可说。”陈虎低沉着声音说道。
“为什么要杀死彭英菊？”
听到自己妻子的名字，陈虎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惜，闭了闭眼整理情绪后才开口：“我不是故意要她死的，只不过她太胡搅蛮缠了，我在推搡间用力过猛，她倒地撞到了桌角……就、就没气了……”
司衍一冷冷地说：“她死了你不想着自首，反而想着再杀一个人甚至纵火掩盖真相。”
“我不想死，所以只能牺牲别人。”陈虎说着，面目变得狰狞扭曲，“那个乞丐活着有什么用？他为社会创造不了收益，每天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他只会浪费国家的粮食和资源！”
南南听不下去了，直接反问：“那你活着有什么用？”
陈虎看向南南，轻笑一声：“我可以创造收益啊，我不闲着，我做活，我为社会创收。”
“可你创造的收益，大多是黑心钱吧。”
“国家不需要你这样的黑心钱。”
南南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太过恶心。明明做的不是人干的事，却把自己的行为说得冠冕堂皇。
“那些拐卖案件你都有掺一脚吧？”
是问句，却也笃定。
“你甚至还卖了自己的女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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