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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56章 割舌射墨杀人事件
10月16日上午10时12分，有群众报警在江中区江滩边发现了一具女尸。江城公安局距离江中区江滩出警仅需十分钟，司衍一领着陶鹏二组的队伍抵达现场的时候10点半还没到。齐越和陈嘉午先一步到达现场，司衍一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刚对尸体进行初步尸检完毕。
齐越见司衍一来了，对他招了招手。司衍一对齐越点点头，随后戴上手套走了过去。南南跟在司衍一的身后，同步戴好口罩和手套。
“你们昨晚又加班了？”齐越看着司衍一随口问了句，“睡了没啊？我瞧你们的黑眼圈可都到下巴了。”
司衍一瞥了他一眼，说道：“谢齐法医关心，我们休息过了。而且吧，黑眼圈也不至于到下巴。就算到下巴，也比你显白。”
齐越：？？？
司衍一说着，还指了指南南：“要不你和她比比？”
齐越：“……就不了。”
陈嘉午听见司衍一和齐越的对话，多看了南南几眼，随后开口说了句：“女孩子还是要少熬夜为好。”
南南皱了皱眉，说道；“熬夜不分男女，你不能搞性别歧视啊。再说，为工作熬的夜不叫熬夜。”
齐越来了兴趣，问：“那叫什么？”
南南：“叫努力。”
齐越：……
“尸体什么情况？”司衍一将话题扯回，视线向尸体所在的位置看过去。
此时，尸体已经被平放在一块白布上，而在尸体的身上也盖着一块白布。从司衍一的这个角度去看，只能看到尸体露在白布外的皮肤。这是一具女尸，尸体已经被泡胀发白，整张脸已经变形。尸体没穿衣服，全身裸露，因为白布盖着，所以司衍一看不到致命伤是什么。
听司衍一说到尸体，齐越叹了口气，说道：“刚刚初步看了下，死者死前被侵犯并且……遭受了非常人能忍受的羞辱。”
齐越虽然说得模棱两可，但是他的用词却用得十分严重。
“非常人能忍受的羞辱？”司衍一皱眉问道，“什么？”
“死者的下体内被射入大量墨水。”齐越说，“虽然因为尸体泡水的原因让尸体表面的墨迹消失，但在尸体下部内里却还是留下了浓墨的痕迹。”
“司队你想想，尸体在水里面泡了这么久都没有把里面的墨给泡干净，那得进入的多深，而那些墨又得多浓啊。”
南南听到这里，突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红与黑”交织的情景。她猛地看向司衍一，猜测道：“师父，昨天晚上……”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她不确定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有联系的。
司衍一对她点了点头，似乎是听出了她没有说完的话，点头是赞同也是安抚。司衍一转而看向其余，又问：“身上有伤口吗？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齐越努努嘴，用手将尸体的嘴掰开，说：“死者舌头被割。”
说着，又将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露出对方的肚子位置，指着上面已经发烂的伤口说：“另外，腹部有刀伤。伤口很深，目前判断这是致命伤。”
司衍一没出声，齐越又将白布盖上，说道：“其他的我还得回去解剖才知道。”
“死亡时间能判断出来吗？”
“不能准确判断，但应该不长，二十四小时内吧。”
因为初步尸检已经完毕，陈嘉午那边已经叫人过来将尸体装入裹尸袋准备运回局里。司衍一默默注视着装袋的过程，突地问了齐越一句：“郑法医在不在？”
齐越愣了下，谨慎地问：“怎么？你又质疑我的效率了？”
司衍一白了眼他，说道：“郑法医手上应该有类似案例，你回去问问他有印象没，如果有的话给我来个电话。”
齐越惊讶地张嘴：“你是说这是起连环杀人案？受害的死者不止目前发现的这一个？”
司衍一看了眼南南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很久之前有过相似案例。那个时候的确是连环杀人案件，不过凶手已经被抓住并且枪毙了。”
齐越正色点头：“好，那我回去问问郑敏。”
司衍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虽然没有怀疑你的效率，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齐越无语。他瞪了司衍一一眼，随后朝陈嘉午招招手，然后对司衍一说：“拜拜了您嘞。”
陈嘉午收尾完毕，走到齐越身边，对司衍一点点头，随后又看向南南，真诚地说道：“我没有性别歧视，我就是关心你。”
司衍一：！！！
齐越幸灾乐祸地看了司衍一一眼：呵呵！
南南倒是没想到陈嘉午这么直白，开口说道：“小陈，谢谢你关心女同志，我代表广大女同胞谢谢你。”
陈嘉午：“不是……”
陈嘉午还要再说，司衍一扬声开口对南南说：“小徒弟，走，我们去调查死者身份。”
南南立即应道：“好的，师父。”
司衍一和南南离开，陈嘉午皱着眉站在原地。齐越用手肘碰了碰他的，问：“人都走了，还发什么呆呢？”
顿了顿，又说。
“你要是想谈恋爱了，齐老师我给你介绍一个？”
陈嘉午反问齐越：“您不是说要撮合我和南南吗？”
齐越：“……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陈嘉午：“是什么变化？”
齐越语塞，现在还不是把司衍一小心思说出去的时候。
齐越不说，并不代表陈嘉午不知道。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齐老师，你帮谁不重要，我自己会努力的。”
齐越：……合着跟你是老师似的，我心虚个鬼啊！
这么想着，齐越立马挺直了背，一边和陈嘉午准备上车回局里，一边问：“我没有要帮谁，只是想着老师再给你介绍更好的不行吗？”
“她已经很好了。”陈嘉午说。
“你们才认识多……”
齐越的话还没说完，陈嘉午打断她：“我认识她很久了。”
齐越：？？？
齐越还想细问，两人已经到了车前，陈嘉午拉开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齐越压下心中八卦心思，上车坐好。
两人坐在一排，陈嘉午就坐在齐越的身边，没等齐越开口，自己突地说了句：“齐老师，刚刚司队说的类似案例我大概知道，回去可以协助您和郑老师查找档案。”
齐越思绪被拉回案件，疑惑地看陈嘉午：“你怎么知道？”
陈嘉午垂眸，神色莫名：“因为连环案件的最后一名死者，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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