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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02章 蹊跷
司马昭阳带着吴汉菊娘俩走了!
在路上,吴汉菊问司马昭阳:“大姑爷,你认为小旅馆老两口真的不知道马钊信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了吗?依我看,不尽然是这样。亦或,是他们俩对我们隐瞒事实真相。看那老两口鬼头鬼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他不想说,知道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
司马昭阳笑一笑,不好意思的说:“呵呵,大小姐也看出来了啊!说实话,我带你来,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判断是否属实。现在,终于得出结论。老两口和马钊信,绝对不是一般交情。一个小旅馆,居然让他们一家人住了十多年。可见彼此之间有了深厚情谊,超乎寻常人家。既然知道是这样,我们哪也不去,就在郎中铺附近守候。哼,我还就不信了!”
吴汉菊点点头,感觉在老两口身上,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清兵刚来遗腹岛第一天,马钊信便从他们家落荒而逃。
不用说,那留下来的衣服,绝对是慌慌张张逃跑时遗漏下来的产物。要不然,凭马钊信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犯这个低级错误。亦或,是郎中铺老两口疏忽大意。他们忘记了马钊信的嘱咐,将衣服遗忘在房间没有收好,从而露出马脚。
“那,我们回到大木船怎么跟爹爹说?”
吴汉菊更多的是担心大将军的问话,弄不好,把他爹爹脾气激起来,可不是像她和司马昭阳这样的处理方法。很有可能,他爹爹会带人将秦三刀和赖烟枪带到大木船上,大刑伺候。你看看那秦三刀和赖烟枪,瘦得都是皮包骨头,哪能经得起用刑。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有关于马钊信的线索,在因为老两口经不起大刑伺候而一命呜呼,接下来,寻找马钊信的下落更为渺茫。吴汉菊心里有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令老两口不死,但还能有机会带他们找到马钊信。
其实,十多年了,他们在寻找马钊信的思路上出了问题。那就是根据郭家班子的行动轨迹,来寻找马钊信,注定心猿意马,南辕北辙。马钊信随着郭家班子,只不过是在江南千灯镇的一次偶遇。而之前的马钊信,并非与郭家班子与生俱来的结合。是半路杀出程咬金,来自于一次意外相逢。
郭登和王玉菊死活不开口,耽搁了寻找马钊信的机会。
三双和小阳春,虽然连人带船被他们扣押,更多的是,三双和小阳春只是陪伴郭登夫妻俩。让三双和小阳春伺候郭登夫妻俩,也算是大将军府外缴外的一个策略。是一桩不用赔本的买卖。
重点放在郭登夫妻俩身上,何尝不是一种错误的审讯。比郭登夫妻俩更了解马钊信兄妹俩的,莫过于三双等人。
马钊信的起点,遗腹岛才是他的真正老家。
李连宇第一次将他们兄妹俩绑在夹舱,起码,三个聋哑人是第一个知道。
郭家班子那一会,还不知道来没来到千灯镇呢!所以,司马昭阳审讯郭家班子的同时,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们应该将更多精力放在三双身上,因为三双不但是没什么社会经历,对人情世故,也是孤陋寡闻。
用不着动用刑具,连哄带骗,软硬兼施,不愁三双不说实话。
加之三双身边有个小阳春,一直以小偷小摸度日如年,更是一攻即溃。她那张嘴,不用说大刑伺候。哪怕审讯的人嗓门大一点,就吓得她无处遁身。没那话,也编出瞎话胡诌一通,以示自己脱身,免受皮肉之苦。
事实证明,但凡利害冲突,哪怕人命关天。只要与自己,或者和自己身边亲人无关要紧的人和事,危急关头,都可以选择出卖他人,牺牲他人利益,以求得自身安妥。
三双和小阳春都是这样的人。
尽管郭家班子守口如瓶,还是因为三双的胆怯,说出马钊信在遗腹岛的实情。如果,三双也像郭家班子那样,死不松口。恐怕,马钊信和郭莲在遗腹岛生活得绝对风生水起,平安无事。
只不过,现在的马钊信来到遗腹岛,他首要任务,就是找出李连宇。
唉,你说三双这小子也是的,他对别人的事,照说无妨。
却将自己大板斧劈死李连宇这件事,只字未提。害得马钊信执意守候在遗腹岛,就等李连宇的出现。你说一个死了的人,他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等得到?倔强的人,过分相信人的人,终究要为自己的倔强脾气,和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一家三口,随着小秋菊,一路上马不停蹄。
幸亏,大清兵还没有封锁桃花坞大街。
虽然到处是大清兵列队巡查,人员往来,还算是一路顺畅。只可惜,那马钊信根本不知道是大将军派过来寻找他的人马。他糊里糊涂被秦三刀和赖烟枪吓唬得像个没头苍蝇,懵懵懂懂被他们安排、指挥着,东躲西藏。
马钊信极不适应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怎奈,人们打着为他好的道德绑架幌子,令其马钊信想有所为而不能为。
他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将自己的头像画在告示上;也不知道那个画像中的人,似曾和自己相似,但马钊信三个字,赫赫显示在告示上,还算是认得出来。苦思冥想,马钊信始终没想到是吴汉菊来找他。
当然,一路上心事重重的马钊信,他更没想到,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小秋菊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敢告诉马钊信什么,她更多的是,尊公公婆婆的指示。秦三刀和赖烟枪,二老对她算是关怀备至。秦富贵倒是三天两头和祝家贵待在小窑厂,小秋菊带着姑娘,和秦三刀、赖烟枪相依为命,也算是乐在其中。
说都知道,他公公婆婆买药、治病赚银子,比谁都来得快。
遗腹岛,数以万人,哪有吃五谷不生灾的。
大至痨病浮肿,不治而亡;小至伤风感冒,拉稀害疮。谁都说不起嘴,说自己活一辈子不得病,也用不着郎中赖烟枪。平时,补贴小秋菊家用的银两,大部分都有秦三刀和赖烟枪承担。
而小秋菊只是坐吃山空,谈闲拉呱,无所事事。
对秦富贵回不回来,小秋菊是爱惹不惹。
来者不拒,拒者不邀。
来时碗敞着,去时碗必冚。
处之泰然,无动于衷。
因此上那祝家贵失踪多年,只要有人给银子,小秋菊也习以为常一个人独居。男人啦,出家无家。脱掉衣服睡在一个被窝那叫夫妻。披起衣服,用不着你,那叫个旁人不如。因此上,海棠和小秋菊经常在一起说长道短,专门议论自己的男人。
两个人对自己守寡的年纪,愤愤不平。虽然难以启齿,但乃因为丈夫出门在外辛劳,自己扼守妇道,是女人本分,而不得不咽下这杯异地分居的苦酒。所以,害怕遭到街坊邻居的阳奉阴违,冷言冷语诽谤、嘲风,才不得不打碎牙,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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