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14章 冲击任脉
一个个问题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内心烦躁不已。
我惆怅万千的把香烟点上,顺便把爷爷留给我的书信烧掉。
我如今获得《幽冥鬼录》,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一支烟抽完后我把家门重新锁上,提着从店里拿的“纸钱”先到了父母他们的坟地。
看着纸钱燃烬我才走到刘小朵的坟边,虽然她阴魂在我胸前的养魂牌中,我还是将她坟上的杂草挨个拔掉。
这不是对她的哀悼,而是内心对她浓浓的爱。
到了爷爷的坟前时我吃了一惊,现在已经入冬,其它地方的柳树早已落叶。
但他坟上的柳叶依旧青葱茂密,没有丝毫冬季凋零破败之感。
绝大多数坟上都是栽种松柏,取万年常青之意,另一重意思则是子孙后代兴旺发达永不凋零之意。
即便是栽种松伯,也不可能栽种在坟包的正中央,而是栽种在棺材的四个角落处。
可爷爷坟头上为何会栽种阴聚纳鬼的柳树?
我到来之后,原本舒展的柳枝,瞬间缩在了一起,仿佛我在它们的“眼中”是可怕的恶魔一般。
二舅说过坟头长树根缠棺,子孙后代不得安。
爷爷坟头上的柳树根须早已扎进棺材之中,我纵使内心疑惑万分,也不敢动手将其砍掉。
不砍,还能保持现有的原状。
若是砍掉,还不知会有什么未知的凶险会作用在我的身上!
而梦中的爷爷是一身血污形象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与百鬼缠棺有关?
这一趟回来,一个个的问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有问题却找不到答案,这种难受劲犹如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一般。
给爷爷烧过纸钱之后,我没有再作停留,直接步行到镇上后打车回到花圈店。
昔日热情淳朴的邻居如今见到我像躲瘟神一般,曾经生活的村子对于我来说留恋的就是埋骨在此的家人。
对于邻居们的“冷漠”我不恨他们,这事若是换作是我,或许也会同样如此。
到家之后我没有去学校,而是从里面将店门反锁。
直接来到放棺材的后院之中,我现在面对的不仅是阴鬼,而且还有比阴鬼更加歹毒的邪修。
在邪修的面前我的这点实力真的不够看,既然爷爷托梦给我让我得到《幽冥鬼录》,我自然不能将这样的神书抛之脑后。
为了防止棺材被雨水淋湿,整个后院都被二舅用石棉瓦做成了顶棚。
四周有院墙围着,我在院中练功也不用担心路人会看到。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我不知疲惫的反复练习着鬼脸爆,直到丹田中的阴气真元消耗殆尽时才停下。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经过几百上千遍的练习之后,掌击而出的鬼脸大了不少,已经快接近鸡蛋般的大小。
有了变化,就证明我心中所想的方向是正确的。
只不过鬼脸看上去依旧是那副呆傻痴愣的模样,和凶残狰狞沾不上任何的边。
小人一掌击出的鬼脸距离能达到几十上百米之远,我现在顶多就是四米不到的样子。
小人技能释放出的鬼脸先不说自爆的威力,就仅凭释放瞬间的冲击,若是击在人的身上,定然也够其喝上一壶的,就算不死起码也是个重伤的下场。
我的鬼脸撞击在棺材之上,只能让棺材晃上几晃,和我肉体的力度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到二楼,随便煮了点面条充饥后,我便按照《幽冥鬼录》前半部分的吐纳之法盘膝坐在床上。
双眼似闭非闭,似睁非睁,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四肢百骸,像个入定的老僧一般静坐。
片刻之后我的意念完全沉浸在“阴气真元”之中,随着真元在十二正经之中缓缓前行。
运转一圈之后意念归入丹田,我能清楚的看到丹田中的阴气真元增加了几分。
这一发现让我顿时大喜,之前我吸收阴气,要么吞筮阴鬼,要么就是通过阴土进行。
今天这样的修炼,赫然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修行之门。
数个周天运转之后,丹田之中的阴气真元再次变得充盈起来。
“真人境?”
冥冥之中我能感应到自己现在的境界属于真人境,再往上突破便是鞠华口中所说的天师境。
丹田犹如一个大气球一般,气球之中充满了阴气真元,想要突破,就必须要将“气球捅破”方可。
以我现在的实力,我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或许只有打通前后的任脉和督脉后方可突破吧!
想到这里,我收起凌乱的思绪,意念再次沉入丹田之中。
意念一动,犹如巨龙翻滚一般,丹田之中的阴气真元在这一瞬间猛然向着十二正经同时冲击而去。
最后在两腿正中间的“会阴穴”处聚于一点,我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猛得向上“提肛”,内心默念一声:“会阴穴给我破!”
“砰!”
此时我意念完全的沉浸体内,清晰的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位于两腿中间交汇处的会阴大穴砰然一声被阴气真元撞开。
紧接着这股力道不减,直接向着任脉第二穴“曲骨”冲击而去,一如既往的顺利,一声清脆响声过后,曲骨大穴被冲开。
阴气真元一路向上,到达任脉第三穴“中极穴”时,力度才猛然一滞。
“呼!”
我睁开双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泛黄的浊气,脸上挂着惊喜的表情。
任脉位于人体前面,起于两腿之间的“会阴穴”,止于下唇正中的“承浆穴”,一共二十四个大穴。
第一次按照《幽冥鬼录》里的吐纳之法运功冲击,竟然一连冲开两处大穴,这对于我来说可是天大的惊喜。
惊喜之余同时也让我暗暗心惊,只是冲击了两处大穴,竟然将丹田中原本充盈的阴气真元消耗一空。
“唉,还真是消耗真元!”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再次闭目吐纳吸收真元。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个下午的吐纳对于我来说,也仅是闭眼睁眼的弹指一挥间。
怪不得古人常说山中修炼无日月,看来这句话并非妄言。
在我感慨之际,放在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当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名之后,我内心顿时一突:“李雪琪这鬼丫头打我电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