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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8章 这哪是幻觉?
李平这一冲动,误把刘源当成了孙堂。
好在他下手不重,要不然刘源就成残废人了,卯足力气一掌下去,那可是一吨重啊。
李平愣住了,拍了一下脑袋,急忙扶起他,连连说道:“我明明打在孙堂身上,你咋倒下了?”
这孩子咋的啦?大白天说鬼话,是不是中了啥邪了?
父亲和高海转动着眼球,屋子里哪有孙堂的影子啊?该不是在找借口吧。
父亲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让他过来,在他眼前摆动着手掌,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煞气十足地说道:“打死你这个畜生,看你再敢兴风作浪。”
一团和和气气的场面,一下乱了下来。
高海瞅瞅李江,又瞧瞧李平,摸不着这反复无常的原因出在哪里?脸上红一阵阵,白一阵阵的,坐立不安。
在一旁看手机的珊珊,猛地转头瞅着他们父子俩,说道:“大伯,咋的啦你打李平。”
李江揉了揉眼眶子,放下了手,愣愣地瞅着她说:“闺女啊,我那是在打李平啊,”
他瞅向窗外,指了指厢房,用手比划着说,“我打的是它。”
李江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躺在火炕上,不明原因的整个身子上下飘了起来,他怀疑是厢房里黄鼠狼附了体。
他吃了一次亏,哪还能让儿子吃第二回啊?
珊珊“哇”的一声站立起来,抱住了李平的胳膊,她小时候让黄鼠狼吓破了胆子。
高海这时才明白了父亲动手打儿子的原因,也难怪李平看见了孙堂的影子了。
听到这里,李平没憋住笑,慢慢直起腰,对着父亲说道。
“老爸呀,我那时中啥邪了,明明是孙堂在偷听——咱们说话嘛,干嘛要打我。”
父亲和高海瞪大了眼睛,又前后左右看了个遍,哪有孙堂的影子啊?
父亲骂道:“你再敢胡说,打歪你的嘴。”
“你们看呀,他明明立在大衣柜前面,你看,你看。”李平手指着衣柜,扬起了拳头。
在场的人,吓得头发都要竖立起来了,哪敢看大衣柜啊。
在父亲看来,儿子确实是神经了,都怪厢房里的那个黄毛家伙附了他的体,这该咋办是好呀?
像儿子这种情况,一般都是7岁以下的孩子,天眼没封闭,大白天的能看见鬼神的,儿子早过了这个年龄,难道他的天眼没闭上?
不可能,不可能。再说了,孙堂活蹦乱跳的,哪有鬼魂啊?越想越害怕。
李平松开扯着珊珊的手,在父亲眼前晃动着,问父亲:“这回看到了吧,儿子哪敢骗当爹的呀、那叫不孝。”
父亲探过头,一瞅大衣柜,哇的叫起来了。千真万确的是孙堂跪在柜前,低着头,像是负罪的样子。
珊珊也跟着哇哇叫了起来,一头拱到父亲怀里,厉声厉气地说:“鬼来了,鬼来了。”
李江眨巴着眼睛,摇动着头,说道:“闺女啊,别怕,那是幻觉,大白天的哪有鬼神的,就算是有,也该是在夜间。”
李平拽过珊珊的手,冰凉冰凉的,安慰着她:“有我李平在,你怕啥呀。”
父亲多么希望儿子随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呀?他这一说,不就等于告诉了高海和他闺女,真有鬼神了吗?
以后这房子咋住人?这不成了凶宅了吗?前街后院的谁敢再过来串门,更别说过来拉家常的了。
李平搓揉着手,瞬间冒出一团雾气来:“就算有孙堂的鬼魂,我也能把他捏碎。”
说完,半蹲在父亲跟前,说起了爷爷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金牛山和闭牛山里有一对金牛,夜间能听到叫声。
金牛,那不是牛,咋会有叫声?这故事在村子里传承了好几百年了,只是个神话,没听说有谁能听到金牛的叫声。
父亲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爷爷说过,我的爷爷和老爷也说过,你爷爷是听我爷爷说的,儿子哪有不听父亲话的。”
李平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敢欺骗您啊,昨晚真的听到了,还见到了我爷爷,手里牵着那对金牛。”
“梦里的话,也当真。”父亲呵呵笑了起来。
“真见到我爷爷了,他就立在我眼前,手里还牵着缰绳。”儿子认真地说,“爷爷还说,金牛山和闭牛山那点金子,就是牛尾巴甩出的几点粪屎。”
传说在很久以前,村子里牧童看到河水里有一头满身金光闪闪的金牛。
他使出吃奶得劲儿拽着牛尾巴,金牛惊吓中拉出的屎让尾巴甩到了四周,全是金灿灿的屎豆子。
金牛跑累了,又饥又渴,看到两山之间有股清泉哗哗流着水。
牛嘴刚触到水面,就听到“轰”的一声,两个山迅速闭合起来,这座新山,就是闭牛山。
金牛进到了山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漆黑,金牛在闭牛山南面拱起了另一座新山,村里的人叫它是金牛山。
金牛山和闭牛山周围有5家矿山,那是金牛的屎豆子。
每个矿山一年下来有10吨多的黄金,这样算下来一年就是50多吨。最最出名的是矿石里有纯粹的狗头金。
李平眼红了,那金牛山和闭牛山里有多少吨黄金啊。
这成何体统,哪有这样跟老子说话的。
出去喝了6年流浪水,不知说点啥好了。
父亲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个遍,显然不信儿子的话。
儿子说道:“没神仙父亲,哪有神仙儿子?我没说我是神仙啊,我没说谎话,真看见孙堂了,跪在那里。”
父亲更正着他的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信,我生不出来个神仙儿子。”
李平问了一句让父亲和高海回答不上了的话。
“既然没有鬼神的,结婚那天,为啥要把水沟盖子呀还有其他的地井盖,贴上红纸?”
“那是风俗,延续下来的,没那么多为什么。”父亲甩着脸子。
李平不收头,继续问着,直接结揭了父亲的短。
“那过年过节的,你不是也在碗里放上饭菜,摆上筷子,在牌位一旁,写着爷爷奶奶,还有我叔叔的名字。”
其实,他该叫叔叔是爸爸,父亲把他过继给了叔叔。
当着高海和他女儿的面,才叫叔叔。
“那是—那是传下来的。”父亲只能这样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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