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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十二章 半夜传命
响午前后,南路始均和白马的车马兵丁到了邢东。二人商定稍事歇息,吃点干粮,然后在天黑前抵达泽南渡口,到那里吃晚饭。
听说到了邢东,同路南下的融吾一骨碌从战车上爬起来,跳下车,跟始均说,“该分手了,你们在这里歇息吧,我走了。”语气有点酸楚。
始均也惋惜地说,“慌啥!来,一块吃点干粮,上点水,再走不迟。”见融吾执意要走,说刚才已经在车上吃过干粮,还是赶早不赶晚,始均又说,“此行南去,我不能送你了,往后就你一个人跟你的炼工们一起了,凡事都要好生思谋。所好的是,蚩尤的兵马都在河东,这里南去的路上倒也安全平和。老融兄弟,这里有大长爷给你带去的贝壳,是大长奶奶平日的积存,到了南边该打点的就打点些,打点不完的再带回来。”
融吾点头称是,接过两个兽皮包裹,一动,里面“哗啦哗啦”直响。融吾将两包裹贝壳重新放在自己车子上,又过来跟白马说话。他走到白马跟前,见白马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心里不免纳闷,“白马,怎不跟哥说两句热乎话?”白马不理不睬,愣愣地看着融吾。融吾竟叮嘱起白马,“哥比你大两岁,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你平日在宫墟里闲玩惯了,这次打仗,哥对你最不放心。这是战争,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别太大意了!”
白马冷冷地笑了笑,说,“这还用哥说?”融吾见自己随行的车马兵丁都已等在路上,也便飞身跳上车子向南驶去。
融吾一走,白马的怪话立即出来了,“哥长哥短的,说这么多干啥?你是大长爷的孙子,我也不是外孙子。你算老几?要你叮咛我?”他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在轩辕大长的子孙里,封氏族姓氏的一共十二支系。融吾的父亲苗龙,白马的父亲骆明,却都不曾封姓。他们虽然都尊轩辕大长为父为祖,却跟轩辕爷并不亲近。这次战争,他们虽然都派人派兵来了,数量却实在少得可怜。融吾知道自己带来的兵马少,便处处跟轩辕爷赔小心,凑近乎,跟军酋们亲热些,卖力气干事儿。而白马却不同,他跟谁也不凑近乎。看见融吾那个热乎劲儿,早憋火憋气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沫,又骂了一句,“什么东西,比我才大几天,倒跟我充起哥了!”
始均看了白马一眼,好言相劝,“别那么说话,大一天也是哥,来,你也吃点干粮,吃完了咱们好赶到渡口过河。”
“不饿!气都气饱了。”白马仍气哼哼地憋气。他对融吾憋气,对大长爷憋气,对一切人憋气。又无法排遣,见人就发火,谁来跟谁来。
始均觉得白马实在是个烧不烂、煮不熟的冻萝卜,话不投机,也便不再搭理白马。吃过干粮,始均便命令战车人马东进泽南渡口。
当天晚上,始均的战车人马来到泽南渡口。始均在河堤上来回走了一圈。十七八条木筏已经等在那里了,始均惊奇而兴奋。
“这就过河吗?”撑筏的兵士问。
“不急。弟兄们刚到,还没有吃饭,歇息。再说,白马的兵马还没有赶到,等等吧。”始均看了看河堤上、河滩上、大路上的车马兵丁。
从早上到现在,一天的行军把始均的兵马累得精疲力尽。他们已经没有洗洗涮涮和打打闹闹的闲情逸致。木筏上的兵士也很累,也需要歇息。始均传令所有人马就地埋釜造饭,吃完饭就地歇息。
兵士们自然都乐于如此。连忙在车厢里调好草料,让饿了一天的马匹充填肚腹。趁这个机会,兵丁们自己也拿出干粮,慢慢地咀嚼,单等大釜里的热汤热饭一熟,就端碗扯勺子灌它一个肚儿圆。干粮是焙菽豆,那东西香得很,也抗饿,只是太干,无法下咽。他们细细地咀嚼,慢慢地吞咽。渡口边,一片“嚓嚓沙沙”声,分不清是人嚼菽豆的声音,还是马吃草料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兵士们填饱了肚子,又灌上几口热汤,都去找地方睡觉。他们有的钻到战车底下,有的依在树干下,有的只好在露天地里,挤挤靠靠,不久便打起深沉而悠长的鼾声,跟马匹的吃草声音重新组合成新的夏夜奏鸣曲。那声音时而清悠,时而雄浑,时而深厚又沉重。
月,迷茫茫;夜,静悄悄。
始均久等白马不见踪影,也睡下了。他睡得很警醒。半夜时分,他被一泡尿憋醒了。昨天晚上,他喝汤喝多了。他爬起来,向河堤那边走去。他要到那边撒尿,那边人少。“咳咳咳——”一匹战马在河边嘶鸣起来。
“怎么把马匹拴在河边?”始均惊怪道。他撒完尿,看了看那匹马,立即明白了。原来那马嫌车厢里的干草不新鲜,又缺少水份,便自个儿施着缰绳跑到河边来吃苇叶青草了。始均觉得好笑,马跟人一样,也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始均提起裤腰,一边结裤带,一边往回走。这时那匹马忽又叫起来,随着那马的嘶鸣,别的马也都停止吃草,跟着叫起来。有什么动静!始均更加奇怪了。
“难道有人过河偷袭?”始均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又回到那匹马跟前。他看了看,什么动静也没有,那匹马又低头吃草了。他觉得不像有人偷袭的样子,于是刚刚提起的心又放下来。他站在河边不动,继续观察动静。
“是军酋吗?”苇丛中有人问了一句。
“什么人?躲在苇丛里干什么?”始均反问。
“大长爷让我向你传命。”苇丛后面转出一条小船。船上站着两个人。听口音,那说话的是鹿犄子。看样子,那个手持篙竿的人就是昨晚在柏墟见过的船工老人了。始均紧走几步,将鹿犄子迎上岸来。
“黑更半夜来传命,莫非又出啥岔子了?大长爷有甚命令?”始均一阵紧张,话也不利索了。
鹿犄子一脚船上,一脚岸上,说,“傍晚时候,北路人马到了泽北渡口,遇到不少逃难的东乡人,说蚩尤的兵马已经开始向北边移动,弄不好明天就到泽北渡口一带。大长爷让北路人马今天晚上连夜过河,以逸待劳,明天说不定就要跟蚩尤接战了。大长爷让你们南路人马今晚也要连夜过河,不让蚩尤……”鹿犄子喘了一口气,想把话说完。
“别说了,我知道了。好,我这就去安置。”说着,始均就要转身上堤。鹿犄子还有话要说,始均急了,“上岸来说吧,别一脚船上一腿岸上,快说!你不急我还急!”越急越说废话。
“我比你还急,我不上去了,说完我还得回去复命。”鹿犄子的废话也不少。谁不知道你还得回去复命?弄了半天,鹿犄子才又说,“大长爷叮嘱说,白马的兵马没有拖累,行动灵便,让他过河迅速向北路靠近,还说……”
“这事……”始均欲言又止,沉吟片刻之后,突然愤声说道,“他在邢东停下了。你还是自己跟他传命去吧!”
鹿犄子觉得奇怪。他终于将另一条腿也迈上河岸,跟始均向堤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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