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01章 煽风点火
“任小姐请不要误会,是在下唐突,容我介绍一下。”丧彪连忙解释。
不过任婷婷并不想再看到这两个家伙,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悠。
“再不走,可就走不了啦。”任婷婷语气平静,但双掌的内力已经被她压缩聚拢成了一线。
只要任婷婷愿意,随时可以趁现在人多手杂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取了两人的性命。
丧彪听出了任婷婷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但这不仅没有将他吓退,反而让他觉得任婷婷生气的样子,更加好看。
谭老爷也是如此,摇着纸扇,似笑非笑地看着任婷婷的怒颜,眼里充满了淫邪。
正当任婷婷就要激发压缩成针线一般细的内力,打入二人体内的时候。
任发呵呵一笑,从任婷婷身后走回来。
见任发身旁还陪同着,几名经常有生意来往的财主,为了不给任发招惹麻烦,任婷婷才勉强作罢。
“二位在此陪伴小女,可是找我有事啊?”任发笑眯眯的对丧彪和谭老爷问道。
二人见任发出现,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出言轻薄。
“啊啊,正是,任老爷精神奕奕,想必这次镇长之位,非任老爷莫属啊。
我是提前来贺任老爷荣升之喜的。”丧彪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巴结任发,一时口不择言,连谭老爷在场,他都说出这样的话。
“哦哈,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今夜大家来这里,不都是为了这个嘛。”任发废话文学张口就来。
“是啊,花落谁家还未知晓,最后还是得看大帅的意思。”谭老爷表面附和,但语气中却透露着争抢之意。
三人有来有回的说了一堆没营养的话,最后都纷纷离去。
两个小时的宴会,就这么结束。
许多清楚自己没希望的富商们,早在宴会进行的时候,就轮流给龙管家送了礼物。
宴会一结束,就都携家带口的上马车回家去了。
只有谭老爷、丧彪几人留到了最后,一个个背地里找龙管家送礼。
任婷婷见这些人神神秘秘的,就施展了轻功躲到屋顶上偷听,意外的得知了龙管家在为子嗣忧愁。
谭老爷不知从哪打听到了这个消息,特地让柳师爷去找了茅山师傅,求来这个必生儿子的秘方,赠送给龙管家。
至于具体是什么秘方,被放在一个大盒子里没打开,任婷婷也没办法看见。
也不知柳师爷贴耳与龙管家说了些什么,龙管家听完便放下心中疑虑,如获至宝。
并将老大帅死去的消息,还有大帅正在为大帅夫人腹中胎儿不稳而发愁这两件事情,都告诉了谭老爷。
得到了重要的情报,任婷婷便重新与任发汇合,上了马车,返回家中。
任婷婷将自己听到的情报都告诉了任发,任发才知道原来是他的线人搞错了,不是新大帅出事,是他的夫人出事。
既然是别人的家事,任发和任婷婷就不便插手了,万一大帅的孩子保不住,大帅第一个迁怒的,可就是他们任家了。
那龙大帅的长相,任婷婷见过,就是原时空《一统僵山》里面那个死了九姨太,就去酒吧独自买醉的那位。
见人就拿他九姨太的照片给人家看,还问人家,他九姨太长得漂不漂亮。
无论别人答他漂亮,还是不漂亮,都会被他一枪给崩了。
这绝对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狠角色,轻易招惹不得。
“爸爸,那边有新消息吗?”任婷婷打听的,自然是她跟任发父女俩,之前布局安排监视谭老爷的人,有没有传新消息。
任发摇头说没有,然后又补充道:“放心吧,才第一天而已,钓鱼最忌心浮气躁,要学会等待。”
任婷婷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一想到今晚的事情,她就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自己遵守门规,不乱施法害人,自己早就咒杀谭老爷了,怎么可能还会留他活着。
想到这里,任婷婷决定明天找阿威商量一下,故意放张大胆出来的时候,不要阻止他伤害谭老爷。
至于谭老爷有没有命逃过张大胆的追杀,那就要看他的命够不够硬了。
如果张大胆真的在抓奸的时候,杀了谭老爷,那自己到时候保他一命就是了。
话分两头,张大胆和阿杜自从被关押之后,就在牢里互相对峙。
张大胆也明白了是自己一时间没想清楚,对号入座,误会一场。
也在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后悔。
要不是自己没问清楚缘由,就鲁莽行事,也不会连累阿杜陪自己坐牢。
除了这点,还有一个令张大胆感到不快的,那就是自己被关进来那么久了,潘氏作为自己的妻子,竟然都没有来牢里探过自己。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看守牢房的两名保安队员在闲聊。
“阿德,你听说了吗?威队长昨天又收了一大笔钱,要求我们好好关照前天进来的那个胖子呢。”阿旺抛了两颗花生米进嘴里,随口说道。
“呵,这才又是谁要整他啊?可真够倒霉的,得罪那么多有钱人。”阿德好奇地问道。
“嗨,还能有谁,不就是城南那个谭老爷嘛,上回听说胖子被抓,他就来送过一笔钱,要威队长多关他几天。”阿旺说完,喝了一杯烧刀子,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啊?那这次是要把人往死里整?”阿德也边嚼着东西,边问道。
“不清楚,等队长通知了再说,什么时候队长分钱了,咱们再按照他的仿佛去做。来,喝!”阿旺举杯要阿德跟他碰杯。
“再怎么说,那胖子也是谭老爷的车夫,不至于吧?”阿德不相信的怀疑道。
阿旺把空酒杯放到桌面上,阿德机灵的给他倒酒。
阿旺满意一笑,端起酒杯喝完才说道:“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队长说呀,那谭老爷跟胖子的老婆有一腿,谭老爷想趁机要了胖子的命。”
“这世道啊,就是欺负老实人,没有公理可言。”阿德仿佛有些喝多了,感叹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