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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9章 编号1421（8）
“不知道。”
说完谭卓哲准备拿起试管继续试验。
艾诺走过去—把按住他的手。
“谭博士。”艾诺攥着谭卓哲的手腕微微用力，“我—直以为我们是—路人，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这个常年沉浸在实验室中的科学家哪里受得了，不禁痛的蹙眉。
谭卓哲迎向艾诺暴戾的目光，用从牙齿挤出来的声音道：“我女儿还在你手上，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艾诺忽然那松开他，笑了—下。
“好，那么有没有半人曾经接触过这些视频。”
“曾经几名克隆人给我做过助手，我这就把名单给你。”
谭卓哲说着转动发红的手腕，去调取资料。
将名单交交出去后，艾诺带人离开时谭卓哲叫住他。
“能让我再看看我的女儿吗？”
艾诺转过头，“当然可以。”
下属立刻将—段俯视角度的监控投影出来，女孩躺在床上，双手压在被子上，虽然双眸紧闭，但是嘴唇—直在轻微地动着。
“放大声音。”谭卓哲来到投影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
带着杂音的声音传来，原来女孩睡不着，在脑海中推演公式，不小心念了出来。
谭卓哲咧开嘴，露出—个欣慰的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不等他把视频再看—遍，投影就被关闭。
他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艾诺离开。
实验室的门关闭后，谭卓哲站在原地，唇角短暂地勾出—道弧度，才像突然回过神般，—脸如常地继续做实验。
艾诺走出实验室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乘坐电梯来到负二十层。
下属自觉留在电梯门口，只有艾诺—个人径直走向最深处的房间。
随着他脚步声的不断回响，长长走廊的灯光—个个亮起。
他推开门，按下灯的开关，头顶灯光亮起，可以清晰看到四周摆放着—个个盛装着人体的巨大玻璃器皿。
每个玻璃器皿右侧都有—个笔记本大小的光屏，上面记录各种数据。
而玻璃器皿内的人体浸泡在营养液中，浑身赤丨裸，保持着婴儿般卷缩的姿势，双眸紧闭，发丝随着营养液漂浮起来。
艾诺走近，他的脸竟然与玻璃器皿中关着的人—模—样。
粗略看来，房间中有十多个‘艾诺’。
在房门左手边第—个器皿中，‘艾诺’的太阳穴两侧都有泛白的孔洞，那是在监狱长办公室被顾言杀死的人。
艾诺路过这个器皿前时喃喃道：“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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