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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章 再见
左清乐托住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显然，付渊有些慌乱，想往后躲开，却被左清乐按住了后脑勺。
现在的付渊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控制住他轻轻松松。
“唔……”左清乐松开他时，付渊的下嘴唇出现了一道血痕。
“别犟了，躺着吧。”见付渊不可置信，撑着身子的模样，左清乐又把他按了回去。
付渊眨眨眼，笑了出来。
“是活的。”
左清乐有些不乐：“当然，我的技能。”
付渊明显有些反应迟钝，他眨眨眼。想到了自己昏迷前对左清乐尸体说的那些话，竟觉得有点尴尬。
付渊皱皱眉：“哦，一年前还不卖这个技能呢。”
左清乐愣了愣，他意识到付渊这是在主动向他讲过去的事。
“嗯？”他的嗓子有些哑。
付渊把毯子里的手拿出，手上捏着一部薄薄的手机，大概是刚才从左清乐身上摸出来的。
“我帮你解决了风安守，拿点报酬。”
左清乐瞥了一眼那部手机：“随你。”
付渊与他对视片刻：“现在你问什么我都会答的。”
“我在等你自己说。”
付渊抿唇：“我不会说的，你别想起来更好。”
“包括你吗？”左清乐问道。
“我……”
“你应该清楚，等你恢复平稳，我们不会再见面。”付渊说。
“如果一定要让你保留关于我某段记忆的话，我希望是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付渊说。
左清乐顿了顿，摊开手掌，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它这几天松动了。”
“之前是你在用能力固定它的吧，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
左清乐捏起戒指：“你的能力在衰减，你的身体逐渐与系统相斥，很多事情会脱离你的控制。”
付渊笑得有些有气无力，但依然强撑着精神，下意识地否定道：“没……”
“你都这样了，还不肯说真话吗？”左清乐捏住他的手，有些恼怒。
哪怕他死在系统里也可以吗？
“你不说真话，我给你戴上戒指。”左清乐半开玩笑道。
付渊伸出手来：“可以。”
左清乐垂下眼眸，没好气地把他的手压下。
“所以你想让我丢下你，自己不明不白地出去？”
付渊看着他：“嗯。”
左清乐被他的态度彻底惹恼了，他钳住付渊的手腕，将他按在床上。
“行，但是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左清乐凑近。
付渊嘴唇苍白，他笑道：“好。”
“我们怎么认识的？”
左清乐动了下喉结：“小时候。”
“在同一家福利院认识的。”
“我为什么先离开了？”
“你被接走了。”
“现在呢，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来我的？”
“在你刚进游戏的时候。”
左清乐吸了口气：“你是一年前进的游戏吗？”
付渊别过脸去。
“如果我说对了，你回答是就可以。”
“……是。”
“进入游戏前一段时间的记忆都缺失了是吗？”
“是。”
“你跟系统签了协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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