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59章 二人转
宋骞一惊,赵阔这是使的什么法术,竟然将自己的身躯变得如此坚硬。
赵阔怒吼一声。
“退开!”
宋骞只感觉赵阔的力气突然变得巨大,有些难以抵挡,只能卸力躲开。
而赵阔也得意喘息,只见赵阔气势如虎,直接不去关心身后的魂魄,直勾勾的朝着宋骞冲了过来。
宋骞屏气凝神,认真的摆出防御的架势,运转法力,玄枪之上的黑色火焰升腾起来,看起来威风凛凛。
赵阔的九环刀和宋骞的玄枪再一次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在对上的一瞬间,宋骞只感觉虎口一震,有些粘稠的液体流出。
此时宋骞只有一个念头。
“不好,虎口被震裂了,必须先避战,不能和赵阔角力。”
宋骞咬紧牙关想要再次卸力,躲开攻击,但是赵阔也不给宋骞机会,刀锋的方向一边。
赵阔的九环刀顺着玄枪的枪杆划向宋骞,眼看就要将宋骞的头颅砍下,赵阔狰狞的怒吼道:
“宋骞,去死吧,日后我会给你上香的!”
突然,宋骞的嘴角露出微笑。
“得手了。”
原来,凶牙门弟子的魂魄直接放弃了法术攻击,直接冲了上来,抱住了赵阔。
赵阔的九环刀难以再往前进一分一毫,宋骞二话不说,一枪把赵阔的魂魄捅了个对穿。
赵阔面色震惊,怎么可能,明明已经这么强了,怎么会死的这么容易,怎么会死在这种地方。
只是赵阔已经没有了思考的机会,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掀起一阵尘土。
宋骞赶紧服下五十颗养气丹,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聚气十层初期。
现在宋骞是明白了,这些人都有爆灵丹,若是自己的修为跟不上,恐怕会死的很出其不意。
赵阔倒下之后,被宋骞捅穿的凶牙门弟子的魂魄也慢慢消散了,没办法,玄枪上的黑色火焰可不分敌我。
不过,宋骞运转法力,将赵阔的魂魄吸收到了自己的养魂空间之中。
不错不错,损失了一个聚气六层的魂魄,得到了一个聚气九层的魂魄,赚了。
宋骞把赵阔身上翻了个遍,竟然除了十颗血灵丹和十颗青木丹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一把在地上的黄阶下品法宝,九环刀,宋骞用玄枪把赵阔和之前凶牙门的弟子都变成干尸之后,随手丢到了洞穴深处。
而宋骞则是再次把洞口堵住,虽然现在各方修士已经开始动手,但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宋骞先是把九环刀炼化,转化为玄枪的养分,可惜这一次玄枪没有提升品阶,不过也正常,一把黄阶下品的法宝怎么可能会提升黄阶中品法宝的品阶。
做完这些的宋骞站起身来,走出洞穴,此时的第二道天雷已经酝酿完成。
宋骞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悬崖边上,看到下方的十几个修士已经混战起来,地上还有十几具尸体。
五大宗门的弟子都有,混战在一起不分你我,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此时,第二道天雷猛然降下,正在下方战斗的修士立刻停止战斗,向着安全的地方逃去。
可惜,天雷降下之后,一个都没能跑了,都被天雷的余威震杀,无一生还。
几十个修士,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都变成了一块块的,分散在各个地方,鲜血淋漓。
宋骞也是第一次看见天雷的威力,竟然这么强大,而那只巨蟒却没有丝毫影响,看来一定有古怪。
待到天雷的的威力散去,蛰伏着的修士再一次蠢蠢欲动,当第一个修士出现在崖底的时候。
这一次更多的修士都动手了,只见数十位修士同时从四面八方冲了上去。
宋骞抬头看着雷云,似乎有要消散的迹象,于是宋骞下定决心,跟着众人冲了上去。
“都已经聚气十层初期了,怕什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结丹的机会就在眼前,拼了。”
宋骞这么一想,直接从悬崖上运转法力,使出《腾空》,一跃而下。
一众修士正在交手的时候,只见宋骞从天而降,犹如天魔下凡一般。
浑身散发着血腥的气息,手中的玄枪冒着黑色的火焰,在落地的一瞬间。
宋骞一枪就将自己落脚点的一位修士捅成了干尸,缓缓的站起身来。
面色冷漠的看着四周惊惧不已的修士,露出狰狞的笑容,淡淡的说道:“今天这里姓宋了,你们可以去死了!”
周围几个修士听见宋骞猖狂的话语,开口说道:“这么猖狂,看我今天就把你留在这里。”
说罢,率先带头向着宋骞冲了过来,有人带头就会有人跟上,随大流的心理在哪里都会有。
宋骞也笑呵呵的看着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十来个修士,那眼神宛如在看死尸一般。
宋骞先是把赵阔的魂魄释放出来,去解决那些实力比较低的修士,而宋骞则是直面两个聚气九层的修士。
两人的道袍是一样的,显然是同门的弟子,一人用刀,一人用剑,配合也很默契。
只见持剑道人砍向宋骞的头颅,持刀的道人则是砍向宋骞的腰腹部。
二人一左一右,让宋骞躲无可躲,谁知就在二人快要砍中宋骞的时候,宋骞的身形竟然消失不见。
二人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持剑的道人开口说道:“师弟,背靠背。”
持刀道人答应一声,二人背靠背,警惕着四周,不知道宋骞会在哪里发起进攻。
宋骞早已准备好了隐形符,在关键时刻贴在了身上,一个凌空的高难度动作躲开攻击。
躲开攻击之后的宋骞其实就站在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围着二人转了起来,寻找着时机。
宋骞看着二人背靠背,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两人在宗门肯定亲密无比,几乎毫无破绽。
于是宋骞微微一笑,朝着正在围攻赵阔魂魄的修士们走去,既然杀不了这两人,那就先解决那些小鱼小虾,最后再干掉这两条大鱼。
宋骞早已离开两人的范围,只是二人根本没有发现,还在那里对着空气严肃的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