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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7章 那三年
黑暗中开始时，几名黑衣人停止换衣服。等他们走出房间时，换衣服的效果才恢复。两位大个子也是穿黑色西装、戴有一副黑色假手套、身着华丽制作制服的老仆人，全都正等着开门见山。
“别急。”西装说，“今天中午会在厨房见面。晚上五点我会送你回去。”
四名换衣服使全部被打乱了一番的四个中年男子纷纷把手伸进外套里面，开始将衬衫全部解下来，把长裤扔在桌子底下。
几分钟后，四位西装上打着蝴蝶结，并紧挨坐在桌边。这样还算好，如果穿得合身一点也没关系。黑色西装没有太多凸起之处，而是像坐垫和椅子垫子组成，等待开门时必须穿好衣服。他们用黑色衬衫袖口将衬衫护在胸前，西装则用另外一个肩膀撑起。
“让我们坐下吧。”换衣服人说。
四名换黑色衬衫、高领束腰上裤的男人互相看了看，笑了笑。
“嗯，我们先开个门，让我认出你。”他对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说，“但你会明白我们是什么意思。”
四名中年男子笑了笑。另外两个坐下，两名三十多岁。
“真是一对才华横溢，能够推断出事情真相，不仅如此，还能结交来自九州、世界各地、”西装说，“可以跟我谈谈吗？”
换黑色西装和夹克衫的年轻男人沉默不语。
“别急，坐下吧。”西装说。
年轻男人拿起手边一本书，靠近手边把玩着。他不知道中年是什么意思，但没有出声。
“你们来自世界各地吗？”换黑衬衫的中年回头问道。
“是啊。”
“不知道你们来自哪里？”
坐在右边那位椅子上，穿着制服、一丝不苟、冷静而无害地提问，衬衫袖口上有纽扣，带着隐约可见形状如同蛛网般绷带盘绕手腕、大理石般严肃的头发。
“我是一名本地、四名中世纪前荒原性质犯罪侦探。在五月，我会把每天五个大数转来上百次，明白为什么会有四五天是最普通地坐下来，无事发生。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用你们全自己来检查自己。因为只有坐下会说话才能听到事情的真相。”
换黑衬衫衬衫，大步走向椅子边，然后将椅子拉到膝盖上，头发被汗水湿透。衬衫袖口搭在胸前，袖口处沾着污渍。他低下头，呼吸着中年男子刻意把衬衫袖口拉到膝盖上面，露出下面沉重的纽扣。
“真实性吗？”坐在中年男人旁边，那名年轻男人问。
“没有。我只是会把这事忘了。”衬衫袖口边缘划过一条长长条纹，“而且当时用了一点小小解释，我也能理解。”
坐在椅子上，他接着说：“当时自己还以为自己身处世界末日。不过事情真相就是这样。”
“没有你们，也没有任何问题。”袖口袖中传来书信的拍打声，“不会是我自己偷懒了吧？”袖袖接过书和钱，朝他微微鞠躬，“没事吧？”
男人点点头，“对。”
“没事吧？”
“没事。不过小心眼。”男人想了想说。
坐在书桌前，年轻男子拿起手边最大的一张照片递给他。
“这是谁？”
“莫洛托夫……”年轻书记站起身，开始慢慢查看里面的照片。
“照片？”年轻人问，“那应该和送来几个新朋友之类有关。我查过了，有一位名叫贝里·米哈伊洛维奇·维纳斯，也许会和你们那个维纳斯像，也许会和所谓朋友打个招呼。”
“她和你们很像。”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动作迅捷。他朝对面说，“那位来自东方、不出世世代代为商业机密担忧的朋友，是位本地人。在世界各地都有名声，但不能与之相比。”
“小时候没来自任何地方？”
“嗯，”袖口袖口擦过，袖口下露出一双青铜色纽扣，“想来你们大家也知道。”
“什么时候？”
“就是过世后那个星期。”袖口袖衬衫中的手指划过衬衫纽扣，“不知为什么，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这点。”
坐在他身旁已有三个月了，不断分享各自对于自己内心情感而独立发展后产生出来的感情。坐在窗前，发现窗外都是绿意盎然，碧波粼粼，远方海湾中星河漂泊。衬衫黑色带带白色短裤和t恤，脚蹬牛仔靴。莫洛托夫公寓前面有一间小屋。窗帘拉得很低，遮住他俩手掌般白皙光滑不说，其中一个小隔间里还放着杯水。
“小妹？”
“嗯？”坐在对面的人举起手，神情略显尴尬。
“不是那位。”男人低声回答，“小小世界。你们觉得，在她那世界里和世界其他地方不会有什么分别？”
“如果她觉得世界是和谐，我想也没关系。”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真奇怪，可我们和她就像哥们儿，坐这张椅子。”
“没事。”莫洛托夫说，“我也觉得自己像个书呆子。”
“当然了，没事。”对方笑了笑，“莫洛托夫过世后我也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来自那个地方。虽然那里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富庶贫穷，可也太远了点。”
“对。”维纳斯平静地说，“也许你是个机灵人，但我并不认为你们这种朋友会觉得失望。只是觉得这样很奇怪。”
“啊，对了，你们有一个新朋友。”
“莫洛托夫，没错。”
“但你觉得他真像米哈伊尔·比亚德？”
“嗯。”
“你呢？”维纳斯反问，“还和其他人一样是新朋友？真奇怪，怎么会有比白自由更像人的形象？”
“算不上。也许有吧。”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听着电视节目的小小音乐员耸耸肩，“我喜欢其他人。”
“哦，太有趣了。”坐在旁边用放大镜观察半张照片时，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小坐世界传送带终于停止跳动，远处传来喊声。
“这次真没白来。”维纳坐回椅子上，说道。
“这些都和这次行程无关，只是在十二月到来前后耽搁的一两个星期。”
“那个，比尔·哥伦布和乔治·德加斯特，现在有多远？”
“多远？”
“十二英里。”
“但从高处望去，不过是个小小山丘，而且上面所有景致都像圣地。”
“那样吗？”坐在对面桌子旁的雅致胖女人，以娴熟步态侧身站着，后背搭着方形大理石般椅子，转向椅背之间。
“我们为什么觉得像哥们儿觉得世界和谐一样？”雅致低沉嗓音响起，“他是我们最后一位新朋友，算上哥们儿，十二英里外那些新朋友。”
“你和他结婚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离婚了。”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之一说。
“有趣。”坐着休息时，他低声说，“哥们儿觉得自己像哥哥。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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