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霍家的客人3(2/2)

首发：~第21章 霍家的客人3

“团结不是‘金星盟’和‘火星联合体，木星联合体’，对外有国家主权问题，对内，我们的法律也轻易地就让一些人成为了少数拥有多数财富的人，这是法制哲学所带来的社会内部矛盾，但是，并没有影响团结的民族意志。而团结的本身就含有包而不容的迂腐溃败问题，其实，团结是民族概念，老百姓更善于相信法治和命运，你们的老百姓更善于——讲个道理，并熟练运用道理。一切的星球动乱在管理当局强硬的自主权问题上和星际交流态度上似乎都有对策，他们行动迅速，果断，从来不给人面子，那么，老百姓所获得的就不只是，一些安慰。迂腐溃烂问题吗……就像……战争问题一样，只能遏制，也似乎对这个问题的彻底解决都毫无办法，即使所有针对解决此问题的方案和行动都非常完美，更因为——迂腐是一种——人性，随时都有可能诞生——就像陷入情感中的小姑娘一样，即使你使用所有方法避免，也——无法抹杀她繁衍的本性。”

“呵呵呵呵……不过，您还是倾向于——好气象，在下佩服！……你们的人一直都盛气凌人，因为你们每一个人都有‘王’的思想，所以，一但成了王，就暴露出你们的傲慢和一直深藏不露的威仪，又一日得道，天下就惟我独尊了——你们的‘星圈秩序’就是你们‘王’的思想造就的，所以，你们才是‘世界权威’的主宰——至少，你们骨子里就是这样想的。”

“人不犯我，自然，我不犯人。”

“合作将怎样？”

“和谐社会，和平发展，这是全宇宙人类的心声。”

“哈哈，没有想到，霍尔教授也支持相同的信条……可是，关于迂腐溃烂，‘王’们剥夺了大多数人的权利……您认为有些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我解决不了，社会如此——我认为，每一个星际人类和民族的利益还是应该由管理者们来——赐予，如同上帝的权威。”

“我懂您的意思，所以，也懂您的选择。”

“知我者，天下未出十人。”

“哈哈，在我们，乐道者并不安贫。”

“贫者之言——不权威，您懂的。”

“哈哈，又是东方化的智慧……教授！对于我的人类学家的身份，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理解？”

“当然，在高度上，您脱离了低等趣味和摆脱了牢狱之灾，在学术研究中，你还防止了唾沫之灾和言论之祸，还有那些不堪眷顾的星际关系纠纷；在专业上您有了语言上的特权。

——我最早，也就是小时候的理想是要做一名战士，偌大的宇宙，任由我驰聘沙场，不过，那是因为看了很多英雄主义的电影的原因，可长大了却爱好研究数学迷局，那是因为我发现这并不乏味，而我之所以又放弃数学，是因为，这种东西无法形象化，更难以通俗化，再颠三倒四之后，我的身份就叫——宇宙学家。”

“我们是同一类人。”

“是啊！不断地选择身份，就是希望人们能够通过我们的身份从一个简单直接的角度认识我们想让他们明白的道理。”

“还有明哲保身的利益冲突和专业特权自由限度。”

“星际联盟让我们丧失了很可靠的属性和赖以创造与发展的权利，迫使我们不断地获得——重生。而无论哪种残酷的蜕变都让我们更加适应当前的——环境。”

“教授！对于我来说，这个宇宙中的交易是不平等的——艺术家与他们创作的艺术品也是——不平等的；作家虚构的爱情与他们自己的爱情——不平等；科学家与他们获得的钱和荣誉——不平等；各个星球和他们经营的社会——不平等……。”

“无论怎么样，作为一名‘星际联邦人’，你还是很自由的，这对于你来说，虽然不是最主要的，却是最重要的。——人们的困境就在于长期以来要给它们下个定义却始终因为寻不到答案而一筹莫展。你说，新派运动是因为大量的货币运作而形成的资本共联体呢还是我们设定了一个共连体之后便操纵金融和货币极力的向共联体靠拢呢？”

“这就是一个绕圈子的问题，在那个星球上，什么主义是否决定公民的生活状态和星际社会的秩序？这就是一个不解决实际问题的问题，却总有人去比较，去分析。我们的制度肯定有它的缺陷，而一切星际矛盾都是人的矛盾，都包含在情理之中，机械化的共联体有时候解决问题还是习惯于程序化，多多少少丧失了一些人情味。

当然，比较它们的区别本身就是个错误。也许，坚持什么来源于传统和习俗形成的习惯。这就像左撇子用左手拿叉子一样姑且称为左手主义，惯用右手的人就称右手主义，两个主义之间不存在根本冲突，矛盾有人为之嫌。”

“是啊！人们勾心斗角，星际利益冲突是最跟本的原因，而且，永远存在。……爱变成了联盟论调的‘软实力’，悲情主义和唯爱主义变成了星际宇宙的五阶小调，龌龊的思想和不妥帖的信念变成了唯心派的理想和荣誉——唯物派的星际社会缺乏地球式的涵养，古老的蕴含终于变成了卖弄的资本……新人类派严重内卷——有变异的趋向……忧更何以堪啊……。”

“我以前认为，这个宇宙上有一种人权就是机械化文明。它们存在与联盟星际体系，而古老东方依然是在伦理中探寻人性。你们所施行的只是机械主义的原则和规则，一个社会必须有一些强制的不可随个人的意志而任意改变的东西，其伦理探寻的影响和需要而不断完善。但是，我现在发现，伦理中的人性在星际文明发展中会在一念之间被——毁灭……所谓的好人要是不站到某种高度，也是要被拖垮的……文化的融合会让星际文明社会的信仰诞生最为激烈和惨痛的碰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最本质的原因你研究过吗？……我还是希望我们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不平等。——任何一个社会，无论在地球上，还是在水星上，只有拥有了真正的平等才能实现真正的和谐，否则，你喊什么口号都没有用。”

“有点理想国了，但是，我支持。”

“这条路太长了……教授！我在等待‘宇宙统一理论’的诞生——非常迫切。”

“假如，宇宙是统一的，或者，假如，地球是统一的，我们应该怎么做？”

“就像秦始皇统一度量衡一样，统一宇宙观，统一世界观，统一社会观，统一民族观，统一法制观，统一信仰观，统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即使是在一个家庭中，每一个人兜里揣得钱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圣人还是讲究不拘一格的，你说的是机器人文明。”

“哈哈，被动施与法和主动施予法，无论哪一种方法，他们得到了就行……至少，每一个人都衣食无忧……。”

霍尔教授理解他的最低标准的理想和愿望，一个伟大的灵魂，他往往缺乏最低生活标准的保障，因为在人类的历史里，只有少数人才拥有分工明确的社会职位并分工明确的成为专业人才——

他生存的星际环境一直都让他缺乏安全感，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社会，它的人性是堕落的，绝望的，变啊态的……。

对于一个不开化的星球文明，一切的援助都是做梦，而一切的物质援助都是形式论调的安慰……圣人讲，授人以渔，而不授人以鱼，这个浅显而明确的道理，被人接受很容易，实施起来的困难却几乎是让人绝望的……悲哀啊！

“其实，你还是很聪明的，如果你不成为火星联邦公民，你很难拥有今天的荣誉和成就。”

“您知道，教授！我是一块木头，但是，我在艺术家的眼里变成了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您说，我是等着被人当材伙烧掉呢还是实现我真正的人生价值呢？”

“恩……。”霍尔教授沉重地叹出一口气来。

“有些人要杀苏格拉底，苏格拉底就坐下来让人杀了，而他的徒弟的徒弟，柏拉图却在大难将要临头的时候——跑了，您说，我做的对吗？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如果要为人类甚至是自己的民族，哪怕是自己的联盟做出一点贡献，你必须想办法让整个宇宙认可你——路是弯的，而我必须这么走。我想，您一定非常理解。”

“您的比喻不太恰当，您用词的方式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两种形式所造成的后果都同样严重——您说的很正确。不过，精神导师派哲学的终极预言是：我杀了你，然后，我将会为你祭奠！这是爱着的恨，也是恨着的爱。是人性善于恶的纠结，美与丑的焦灼……

我想，我当初之所以没有选择离开我们自己的星球，不是因为我爱国爱家，而是因为，我有对策。作为一个聪明人，你必须学会面对多维度困境，并且，不要有怨言，因为牢骚不是我们的情操，愤蛮不是我们的品格——这个世界毕竟是极少数人的荣誉，他们最伟大的一点不是创造历史，也不是蔑视小人，而是，我们使用了非常的手段和非常的办法以我们擅长而有效的方式确立了我们自己的尊严。”

“教授！让人理解——很难！——太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普利文教授！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很高兴吗？”

“教授指教！”

“我不指望别人理解——我，但是我知道，我要肯定——我一定要，了，解，所，有，人！……。”

“……哈！……哈哈！教授！……我也一样。只要我了解别人——就行。”

“只要我了解你——就行？然后，我只保留选择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