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章十七 本太尉耐心有限
韩峙看着他冷冷一笑:“这事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这些年想方设法的想要将我踹进泥潭,为了找到抹黑我的罪证更是绞尽脑汁不眠不休,眼下除了他,又有谁会这么快盯上我?”
“那,那人落入大公子之手,岂不……”
“先这样吧。”韩峙挥手制止他再说下去,“既然事已至此,担忧也是无用,且看他韩商下一步棋打算如何走,你明日多派些人手,再搜寻一下那人和妻儿的踪迹。”
“是。”徐肃得了命令,这才从地上起身,合门离去。
翌日,从音照常去了太子东宫。
进了逍遥殿后,太子沈辞先是兴致盎然的让他给自己吹了两首曲子,而后嫌天气太热,便干脆让刘公公领着他和从善,几人一起去了东宫后院的凉亭。
“来,从音你尝尝吧,这可是从别国进贡来的无籽瓜!”沈辞领着他在凉亭里落座后,就令人端来了清凉解暑的西瓜。
从音脸上虽蒙着白绡,也早已闻到了西瓜的清甜,闻言忙回应道:“谢太子殿下。”
“欸,你快吃啊。”沈辞见他光顾着道谢,却没有要吃瓜的意思,干脆拿起一块切好的西瓜,直接喂到他嘴边。
“这……”从音怔了一下,出于对太子的热情,只好张嘴咬了一口。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刘公公,忍不住咧嘴轻笑,站在从音身旁的从善,则是皱眉撇了撇嘴。
“好吃吗?”沈辞见从音乖乖吃了自己送过去的瓜,开心的追问。
从音忙笑着点头,“很甜,想必这瓜是从莲国进贡来的?”
“是啊,从音你是怎么知道的?”沈辞诧异,没心没肺的又问。
从音又笑笑回他:“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小人正是莲国来的,往年夏天吃的最多的便是这无籽瓜。”
“原来如此。”沈辞惊讶之余,又将手里的瓜递到了他嘴边,“那往后你在黎国住着,本太子也让人隔三差五给你送瓜过去!”
“这……多谢太子殿下。”从音说着伸手接过唇边西瓜,干脆自己拿着吃。
沈辞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见他虽是韩峙给自己领进来的一落魄乐师,言行举止却透着一抹说不出的高贵矜持,又忍不住问,“那从音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家里都还有哪些人?”
“这……”从音闻言,差点被嘴中瓜汁呛到,轻咳一声回道:“小人其实没有什么家,自记事起就在街头流浪,后面有幸遇见会吹箫的师父,便被捡了回去。”
“这样啊……”沈辞听他说完,眸光突然暗了下去,静默片刻才开口道:“其实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觉得很熟稔,本还以为……”
“以为什么?”从音顺口追问。
沈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外貌气质,很像我小时候一个很亲近的人。”
“原来是这样……”从音面上淡然一笑,拿着西瓜的手却忍不住微微颤动。
两人吃完瓜后,沈辞便带着他在凉亭四周的花园小径里,闲散的走了走。
后面大抵是觉得从音毕竟是个瞎子,看不见周围物景,沈辞又带着他在凉亭里坐下,顺便一起吃了午饭,之后便让他和从善离开了。
而从音在从善的陪同下,才回到居住的小院,就见韩峙和徐肃又不知何时大驾光临,正坐在屋内喝茶。
“今日倒是回来的挺早。”韩峙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转头朝他看来。
从音闻言,笑着拱手回应:“太尉大人的消息也是灵通,这么快就知晓我要回来了。”
“那可不是,本太尉耐心有限,最不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等人。”
徐肃:“咳~”一口茶刚喝进嘴里的他,不小心被呛了一下,他可是知晓他主子为了等人,已经在此无聊的喝了两柱香的茶。
“是小人不对,让太尉大人久等。”从音听韩峙说完,忙主动认错。
可韩峙却不依不挠,随即冷哼道:“认错?那也该有点认错的态度。徐肃!”韩峙眼眸扫向从善。
从善被他看得浑身一怔,就见徐肃朝着自己走来,气得牙齿紧咬,“你又要做什么?”
“请吧。”徐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从善愤懑的双眸猩红,却执拗着停在原地,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从善,你先出去吧。”从音无奈,只得自己开口催促。
从善气恼的哼了一声,这才扭头冲出了院子。
徐肃随后跟上,并识趣的合上了院门。
“听说你和太子去了花园凉亭,太子还亲手喂你吃瓜?”
前一刻还在喝着茶水的韩峙,突然起身走向从音,将人蛮横的搂进怀里。
从音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此时被他搂在怀里也不挣扎,淡淡回道:“正如太尉所说。”
“是吗?那他对你还真是挺好的。”韩峙说着伸手捏住他下巴,“所以,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点奖励?太子近几日,连其他乐师也不要了。”
“小人惶恐,怎敢奢求太尉大人赏赐?”从音语气依旧淡淡,却并不确信沈辞真的会因为自己,不去要其他乐师。
毕竟韩峙先前虽让他讨好沈辞,可他还什么都没做,即便沈辞眼下没有要让其他乐师入宫的想法,对从音而言,也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听够自己吹箫罢了。
“你惶恐什么?”韩峙听他说完,冷冷一笑,“本太尉可还没说要如何赏赐?”言毕,竟动起手来,开始替从音宽衣解带。
而从音意识到他的用意,只无奈闭上双眼,不再像先前那样挣扎抵抗,只任由他脱去自己衣袍,抱着他去了隔间卧房。
接下来,自然是重复了一遍和先前一样被欺辱的惨痛。而从音被他压在榻上肆意妄为,虽是疼得额头大汗淋漓,却至始至终不吭一声,哪怕是下唇被生生咬破,流出刺目的血红。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情事过后,韩峙的态度明显温和了许多,搂着从音说起话来。
从音闻言却未作回应,像是没了生命的冰冷物体,他静默的被韩峙拥在怀里,脸上无悲无喜,只有轻轻颤动的眼睫在证明,他还活着。
“怎么又不说话?”见他不搭理自己,韩峙倒也没有气恼,将头贴在他耳边,语气轻柔的问:“所以你忍辱负重的进宫,到底图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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