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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1362.圣母婊
月王淡淡道：“也许吧，你觉得可笑，可未必就真的那么可笑！
也许有朝一日，你们深信不疑的东西，直接崩灭了呢？
你们一直觉得是我等入侵你们，但是这一切，难道不是末日堡那边传出来吗？
末日堡之后，才有了你们的进化纪元！
而进化纪元的开创者，道王，难道不是出自末日堡吗？
而道王，说白了也唯不死天王马首是瞻，也就是说，这几百年来，上千年来，都是不死天王在引领一个大时代！
没有不死天王的话，你们觉得道王一人，真的就本事开启你们修炼的进化纪元？”
张如一一时间有点无言，他来自天师府，了解的事情很多，所以才更加清楚，月王说是并非匪夷所思，而是真的有所可能性。
许久之后，张如一才缓缓道：“那其他四大堡垒呢？”
“四大？不应该是五大吗？你们不会忘记了轮回堡了吧？”月王嗤笑，“我今天就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轮回堡为何会消失，不就是因为他们察觉到了不死天王的心思吗？所以，他们只能死！
而剩下的四大堡垒，不管知道不知道，他们都只能装作不知道。
当然，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可是这不怪你们，实在是因为不死天王的伪装太真了，根本无人能察觉……”
“甚至，我们一度怀疑，另外四大堡垒，其实也都是被不死天王清洗过了，那些反对他的王者，早就死光了，现在剩下的王者，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听到月王说这些，张如一的眸子里浮现了一抹茫然之色，许久之后，道：“你是说，轮回堡的消失，和不死天王有巨大的关联，而其他四大堡垒知道此事之后，还装作不知……
不死天王的野心真的这么大？
而且，他真的这么强？”
“然后，我们人类和你们深渊打了这么多年，都是因为不死天王的计划，不死天王的阴谋？是他开创了进化纪元，是他想要夺取大道之锁，是他想要逆天成仙？”
“没错！”
“呵呵呵，可笑！”
张如一一脸嘲讽，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在说月王可笑，还是说不死天王可笑。
许久之后，张如一才吐了一口气，道：“你们给我九品道兵，给我王者大道，辅助我成为一代王者，目的就是为了日后大战开启之后，我能够牵涉一部分的人类来深渊？
就这么简单？
还是你们觉得我张如一就这么傻？就这么可欺？”
“还有，你们会在意人类的生死？
不要把自己说得和圣母一样，如果你们郑的在意这些蝼蚁的生死的话，岂会在这些年完全不顾边荒之地你们那些子民的生死？
那些连棋子都算不上的深渊子民，就不会一个个死得如此凄惨了！”
月王叹了一口气，笑道：“大长老，你不懂，你真的不明白我们的心思！”
“我们是不在意地界的人，可是我们在意人界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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