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72章 北魏末年之战之入洛之战2
2123河洛之战
这一回说到,神将孤军入洛阳,英雄单身脱黄河。
北魏建武帝自元颢进入洛阳后,一头扎入后宫,日日淫乐,荒废政治。北魏政局复杂,岂是他这种纨绔搞得定的?同时,拒绝陈庆之向南梁增兵的要求,与临淮王元彧、安丰王元延明密谋,暗中背叛南梁,其政权危机四伏,暗流涌动。庄帝元子攸好歹是尔朱家的傀儡,元颢算啥?他既不肯做梁朝的傀儡,又无力涤清北魏政坛,就离倒霉不远了。(这么看起来,陈庆之搞政治也不行。他既无力控制住元颢,又无法想出办法应对这个局面。军副马佛念言于庆之曰:“功高不赏,震主身危,二事既有,将军岂得无虑?自古以来,废昏立明,扶危定难,鲜有得终。今将军威震中原,声动河塞,屠颢据洛,则千载一时也。”庆之不从。陈庆之在洛阳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他在洛阳被那些北魏贵族当面怼,居然老老实实地低声下气,“自晋宋以来,号洛阳为荒土,此中谓长江以北,尽是夷狄昨至洛阳,始知衣冠士族,并在中原礼仪富盛,人物殷富,目所不识,口不能传。”还是书生气啊。就政治而言,元颢与陈庆之两人都是弱鸡,两人还菜鸡互啄,焉得不败!当时元颢传檄北魏各地,俱不受命,谓元颢是南朝傀儡。元颢令不出洛阳。当初元颢入洛阳城阊阖门之时,马惊不肯入,左右驱策数次方入,看来早已注定元颢入洛阳是困顿之地,非好兆头也。据说古早时更始帝刘玄自落西行,也是马惊不能行,后一事无成。古今一体也。)
元颢先前曾任命陈庆之为徐州刺史,陈庆之便坚持去徐州赴任。元颢心中忌惮,始终没有放行,并对陈庆之说:“主上以洛阳之地全相任委,忽闻舍此朝寄,欲往彭城,谓君遽取富贵,不为国计,手敕频仍,恐成仆责”。陈庆之闻后,遂不敢再言。(陈白袍到底想干什么,我都没想明白,忠于梁朝、就该干掉已背叛的元颢,另立一个;忠于自己、就该不听元颢的,跳出来自己挑旗干;忠于元颢、就该表明心迹,誓死效忠,避免猜疑。。。看来下棋顶多是锻炼战术战略,锻炼不了政治啊!)
该来的总会来。永安二年(ad529年)六月,天柱大将军尔朱荣、尚书右仆射尔朱世隆、京畿大都督元天穆、荣长史高欢等,纠集士众,号称百万,拥卫北魏孝庄帝元子攸杀气腾腾奔向洛阳。元颢据守河南。陈庆之被迫带领自己的七千人渡过黄河,驻守中郎城(北中城)。当时洛阳,除了主城,有几座军城,比如守护主城的金墉城,河阳城与北中城是守护河桥的。
在中郎城下,和北魏主力大军展开鏖战。陈庆之处于绝对的劣势,但仍然在中郎城(北中城)阻截了尔朱荣三天,损失惨重。尔朱荣目标明确,主力针对的是元颢。乃用木头做成木筏,从硖石渡河,与元颢军战于河桥,“有夏州义士为颢守河中渚,阴与荣通谋,求破桥立效,荣引兵赴之。及桥破,荣应接不逮,颢悉屠之,荣怅然失望。”“戊辰,荣命车骑将军尔朱兆与大都督贺拔胜缚材为筏,自马渚西硖石夜渡,袭击颢子领军将军冠受,擒之;安丰王延明之众闻之,大溃。”“颢子领军将军冠受率马步五千拒战,兆大破之,临阵擒冠受。延明闻冠受见擒,遂自逃散,颢便率麾下南奔。”元颢大败,洛阳失陷,元颢逃到临颍,遇贼人被擒杀,传首洛阳。
此战,陈庆之的梁军与元颢的嫡系部队,相互猜忌,没有配合,输得不冤。而作为终极boss的尔朱荣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陈庆之与元颢几乎一点机会也没有。(相形之下,《梁书》就吹的太狠了,说什么十一败尔朱荣。当时北朝豪杰颇多,现在有些文章意思陈庆之把他们都挑了,简直是意淫过度。陈庆之纵横中原,元颢的这块北魏王族的金字招牌也作用不小,北地豪杰并未真正以陈庆之为对手。比及元、陈双方翻脸,梁军就原形毕露了,北府军虽然能打,但是毕竟不是神仙。陈庆之军事战略一流,碰上同样军事战略一流的尔朱荣,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尔朱荣的人马比你多得多,又是主场作战,压制住陈庆之也是可以理解的。说实话,自从元颢与陈庆之翻脸,陈庆之的入洛之行就是完全失败了,不管他输还是赢,他或者说梁朝的初衷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陈庆之在元颢败亡后,“颢失据,帅麾下数百骑南走,陈庆之收步骑数千,结阵东还,颢所得诸城,一时复降于魏。尔朱荣自追陈庆之,会嵩高水涨,庆之军士死散略尽,乃削须发为沙门,间行出汝阴,还建康。”这个已经是最好结局了。七千精锐尽丧北国,好歹英雄归来了。南朝这边怎样暂且告一段落。
陈庆之神勇,但对北魏群雄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致命威胁。不论元颢还是元子攸,坐在朝堂上无非是个玩具而已。北魏朝廷的威望已倒,想再树就难了。对北魏群雄而言,混乱并不可怕,相反,怎样利用混乱来谋求自己最大的利益才是最需要考量的。我们这篇是述说北魏末年的混乱局面,而不是所谓白袍意淫史,所以,实际上,白袍是北魏政坛的搅局者,并且到最后,也没搅出什么名堂来,他走了以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仿佛是平静池塘丢下的一枚石子,虽然掀起了满池子的涟漪,但是很快终究是要恢复平静的。依旧,元子攸回到了洛阳,尔朱荣回到了晋阳,宇文集团去了关西,高欢集团赖在山东。5八一60
随着山东、关西诸路造反人马的一一平息,帝国的实际控制者天柱大将军尔朱荣与名义控制者魏庄帝元子攸的矛盾控制不住地增长。尔朱荣令都督贺拔胜这个勇将镇守中山;元子攸身边的内侍、近臣,全是尔朱荣的人;洛阳的文武最高官员,元天穆与尔朱世隆,也是尔朱荣的迷弟;尔朱荣还把手插进元子攸的私生活,把自己两个女儿,一股脑打包给元子攸作皇后。(与曹操也很像了。不过,曹操与汉献帝的实力差距,还是比不上尔朱荣与元子攸的。曹操不过枭雄之一,朝廷上忠于汉室的好歹还有;尔朱荣当国,北面是自己,南边是自己迷弟,东边高氏,西边贺跋、宇文,哪个敢动?有忠于魏室的对吧,河阴一勺烩了!曹操还是很认真地对付汉献帝的小动作,尔朱荣则根本不相信元子攸敢对他不利!)
陈庆之走后的北魏政局,气氛诡异而平静。
2124谬史氏曰
陈庆之七千入洛,创造了南军最后一次入洛的奇迹。相比较于之前的刘裕、桓温大军北伐入洛,这次更像是一次偷鸡。陈庆之当然本身有两把刷子,但是他后世更多的像是被神话被崇拜,尤其是日本人,连“建康之花”都出来了。而对于日本,提建康多少有些不适应感要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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