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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九十六章 娥皇女英
“明白什么？”杨凡苦笑着，“就算我明白了，你父母怎么办？她父母怎么办？我父母又怎么办？我能明白么？”
“杨凡！”陈芊芊忽然一把抓起杨凡的手，一双美丽的泪眼瞧着他，“回去后别忘了我。”
“那你在电话里不是……”杨凡一脸迷糊的样子。
“你也给我们签个名吧。”他们把书和笔塞到陈芊芊手里，“签在他名字的右边。”
“没什么感觉。”陈芊芊说，“你呢？”
“哦，哦。”杨凡下意识的回应着，心头却一阵迷茫。她到底去哪了？
“是。”杨凡笑着说。
“我……”杨凡很尴尬，他试图转移话题，“现在陈芊芊不见了，我马上到北大来，我们见了面再说，好不好？”
“北大？”杨凡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你去北大干什么？”
“我以前每天都和她通电话的？”曹琳芳说着，“就是你不在病房里的时候，其实我就是给她打电话。”
曹琳芳和陈芊芊都期待的看着杨凡，似乎希望他说点什么。但是杨凡的嘴唇蠕动了几次，还是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消化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是么？”陈芊芊反问。
“喂？杨凡？”电话里传出的是曹琳芳的声音，她似乎很有些焦急。
杨凡立刻搭上了前往北大的公交车。一个小时之后，他出现在北大的校门外。
“喂。”杨凡赶紧将手机放到耳边。
“把机票给我吧，我去帮你退掉。”曹琳芳边说着，边笑着对陈芊芊挤挤眼睛。
“签名的感觉怎么样？”杨凡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看到杨凡没有动作，她干脆自己动手从杨凡的口袋里掏出了机票，然后顺着杨凡来的时候那条路搭上公共汽车走了。
突然得到曹琳芳离开的消息，杨凡着实被吓到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是不是要离开自己。然后才想到刚才护士说的，她的父母帮她办的出院手续是什么意思。
“是啊，她父母办的出院手续。哎？她没通知您吗？”护士问。
陈芊芊没有推辞，在他们要求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两个学生千恩万谢的走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显得更加沉闷起来。两人转身向北大的校园里走了回去，陈芊芊挽着杨凡的胳膊，但是却都闷着头向前走。
“恩。”杨凡其实早已经猜到了。
进了北大，还没走两步，里面的学生就将杨凡认了出来——那次在北大募捐的活动看到杨凡的人不少。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杨凡几乎是在吼叫。北京的街头上行人众多，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杨凡。其中似乎还有几个人把他认了出来，人们都在窃窃私语。不过杨凡并不在乎，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曹琳芳。
杨凡突然站住了，他尴尬的笑着问道：“你们说，我同时喜欢两个女孩子是不是很无耻。”
“恩，我是。”陈芊芊也笑了笑。
“现在不是恋爱自由了么。”曹琳芳带着点酸酸的味道说，“我都不反对了，你还推辞什么？”
“这……”杨凡完全失态了，他着急的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同时接受两个女性的感觉反而让杨凡觉得坐如针毡，被两个女孩同时挽着两边胳膊的时候，杨凡觉得脸上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看旁边的路人时，觉得他们的眼神里似乎都有着对自己的好奇。虽然只向公交车站的方向走了几步远，但是杨凡却觉得这几步简直可以与自己当初考了不及格的卷子拿回家时那最后一层楼梯相媲美。
“算了吧，我怎么感觉是在说我呢？”曹琳芳说，“杨凡先喜欢的是你。只不过我动作快了一步。”
“你回来了？”杨凡走到她们身边的时候，略带尴尬和诧异的问陈芊芊。
“她同学告诉我，昨天晚上她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出去了，然后整夜都没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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