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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十五章 摸摸,是不是火辣辣的,还肿鼓鼓的
“回你自己的东宫去。”楚玺云扒拉开对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站起身来与南宫凛拉开距离,神情有些疏离漠然,就好像要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界线来。
一个是皇室正统,一个是外氏族人,在这皇权之下,焉能相安无事,两人之间迟早是你走我留,或者你死我活,过分的亲近迟早会成为往日离开的负担。
楚玺云闭了闭眼,睁开后眸子一片清明,背过身对南宫凛挥了挥手:“你要是想留在御书房过夜,就在这里留着,朕先走了。”
说着,他抬脚头也不回地离开。
庭院月华清冷,南宫凛静静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拐角,眸光映着烛台上跳跃的火光,深不可测。
翌日,稀薄的日光透过窗纸泄进养心殿内,楚玺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额头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有点滑,又有点软硬,还是温热的,手感摸着像是……人肉!
楚玺云猛地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刚好是一具完美的胸膛,无形中散发着雄性的魅力。楚玺云根本来不及思考,连人脸也未瞧,直接凭着本能一巴掌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清晨静谧的内殿里,连候在外头的宫女太监都听了一清二楚。
长喜还当是出了什么事,猛地推门冲进去,却只见素来风流倜傥的太子殿下顶着半边红肿的脸,头顶乌云密布,阴沉沉地捂着脸,赤着上身坐在地上。
而自家皇上,双颊如凝脂,半是羞恼半是心虚地半跪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底下的人。
长喜:“……。”
这什么情况?太子怎么在这?那脸莫不是皇上打的?大清早爬床欲对皇上行不轨之事?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不是早看对眼了吗,所以这是半夜私通,然后发展成了床头打架?
长喜如是想着,而后立马将几个担心着要进来一探究竟的太监宫女们推搡了出去:“没事没事,皇上是摔了个杯子而已。”
其中一个太监闻言,道:“那奴才进去收拾下?”
长喜拍了下他的脑袋:“用不着你,皇上需要自会叫咱们进去!”
看来他以后更要提起十二分精神,替皇上护好这段秘而不宣的恋情,绝不能让有心之人发现拿去做文章。
不过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幽会,他在外殿守了一晚上居然毫无察觉,太失职了!
幸好进去的人是太子殿下,要是换做其他人半夜溜进去,趁机对皇上做什么不轨之事,他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内殿里,南宫凛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目光幽怨到了极致,楚玺云把那只打人的手藏在身后,淡定地清了下嗓子,先发制人:“大半夜爬床,挨打那是你活该,你得庆幸朕没在枕头底下放匕首,要不然你现在就没命了。”
因为刚从床上睡醒的缘故,再加之又被猝不及防扇下了床,南宫凛一头墨发有些乱糟糟的,配上他此刻的脸,看起来既狼狈又滑稽,楚玺云与他对视了两秒,在对方低沉的视线中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南宫凛随意地抹了把脸,怒气冲冲地撑着床沿重新爬上去,眉峰向下压着,拽着楚玺云的手腕一通吼:“孤昨晚看见你心情不太对劲,好心来看看你,结果发现你睡了,就给你掖好被子,你却拽着孤的手死活不让孤离开,还死劲抱着孤的腰当暖炉不放,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楚玺云被吼得一脸懵逼:“……。”
有这事?不可能吧,他什么时候警惕性这么差,还会把狼崽子留下来!虽然是跟个暖炉一样没错,但他绝不能做出这种事!
外头的太监隐隐听见里头的动静,有些纳闷:“皇上里头……好像有别人的声音?”
长喜面无表情:“幻觉。”
里头,南宫凛依旧喋喋不休:“你是不是嫉妒孤天仙美貌,把你的脸比下去了,所以每次打都是照脸打,过不过分?毁了容你是不是得对孤负责?”
楚玺云:“……。”
难道这不是你自找的?
楚玺云企图把局面掰回来:“反正你大半夜爬床就是不对,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朕不让你就你就走不了?你不使劲推开还留下来,被打那是你活该!反正朕是睡迷糊了,但你是清醒的,你就应该把朕推开!”
说的理很直,但气并不壮。
南宫凛强硬的把他的手把在自己脸上:“摸摸,是不是火辣辣的,还肿鼓鼓的?”
楚玺云背脊渐渐弯了下来,心虚地不敢去看南宫凛的脸,想把手抽回来又抽不回,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自找的。”
南宫凛:“然后呢?”
“……。”楚玺云在他的视线下硬着头皮道:“朕让人传个太医给你看看。”
南宫凛声线平静:“再然后呢?”
然后还能这样,该怎样治就治呗。
楚玺云动了动手腕:“放开,王公大臣们估计要进宫了,朕得先穿戴好,你也是,等下注意点,可别丢了皇室颜面。”
南宫凛笑出声,指了指自己的脸,从牙缝里挤字:“你觉得孤现在有脸见人?”
楚玺云:“……。”
肿是肿了点,但还算无伤大雅。
楚玺云拍了拍那半边脸,道:“没事,现在不看脸,注重的是内涵修养,你等下别一口一个老子小爷就可以。”
“你就这样对孤?”南宫凛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目光无比哀怨,捂着脸倒回被褥间,断断续续又有气无力地倒吸着凉气,像是个随时要断气的人在呻 吟着。
自责渐渐涌上楚玺云的心头,再怎么打人确实是他不对,而且昨晚要真是自己迷迷糊糊把人挽留下来,那就更是他不对了好像。
沉默了半响,楚玺云试探着凑过去,指尖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脸,从枕头下摸出一瓶药膏,蘸了一点在指尖上,手刚伸过去,南宫凛便挡住,拒绝他的抹药行为:“走开,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孤不稀罕,让孤疼死在床上就可以,你不是要等着接见那些野男人吗,还不赶紧下床打扮去。”
楚玺云动了动手指,真想将他的脸给扇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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