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在此

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 践踏(2/4)

天才一秒记住【康妮小说网】地址:https://m.vkni.org

首发:~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 践踏

太强了。

这个眼覆红带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赤手空拳,这是硬生生地将‘白玉帝’打爆了啊。

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战斗,胜负的天平,已经开始逐渐倾斜。

红魇兽人的旗舰上,【黄金战神】巴特尔和【不死祝祭】朱迪娜两人暗中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震惊。

他们原本以为,北辰人族的胜机,只在他们二人的主动认输上。

现在看来,就算是他们两人竭力死战,不顾一切地击败对手,但这场帝战最终的胜局,依旧是属于北辰人族。

如此说来,他们主动认输,反而真的是保存了帝国的高端战力。

“兽神万岁。”

两人在心中齐齐默默地祈祷。

现在他们可以理解为什么兽神冕下会下达这样的指令了。

而北辰军团这边,则是一片欢呼雀跃。

虽然已经连胜了四场,但若是可以将五场都赢下来,那得多爽多解气?

韩不负眼眸中也浮现出惊色。

林狗真不愧是宇宙颜王。

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撩到。

这一此的巅峰帝战,荒古和红魇兽人联军,与其说是输给了北辰人族,还不如说是活生生地输给了林狗这张脸。

这次的巅峰帝战,已经是彻底尘埃落定。

韩不负现在担心的,是林北辰刚才急匆匆地离去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大的事情。

离开这么久时间,还不回来。

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正在她如此想的时候,巅峰帝战战场中,大战再度爆发。

‘白玉帝’并不想要轻易接受战败的命运。

他催动‘捕星索’,金色的流光穿梭在星河之间,再度缠卷了数颗巨大的死星,在金光闪烁中将其炼化,变作恐怖的星辰武器,甩动索身,朝着【瞎姬】轰击而来。

炼化星辰。

这才是帝者的威能。

【瞎姬】屹立星空,面色沉毅,再度出拳。

【瞎姬八打】的威势,在她手中已经演化到了极致,抬手一拳,轰地一声,一颗被炼化的星辰直接被打碎,化作漫天星尘飞散。

她连环出拳。

‘碎星打’、‘破器打’威力无双。

所有被炼化的星辰,难以抵住她一拳之威。

嘣。

就连帝器‘捕星索’也被直接崩断。

“结束了。”

【瞎姬】身形如光,瞬间来到了万丈‘白玉帝’面前,一式‘碎星打’击出。

轰!

咔嚓咔嚓。

‘白玉帝’的白玉法身直接裂开一道道碎纹。

然后轰然崩塌。

他的真身从其中倒飞而出。

这一幕,让战场周围响起一片愕然惊呼。

败了。

咄咄逼人,甚至准备了两件帝器的‘白玉帝’败了。

帝境法身的破碎,乃是损失惨重的重创。

轻则实力衰落,重则境界跌落。

战斗到这种程度,对于帝者来说,已经是绝对败北的标志了。

无数人的目光,都聚焦了【瞎姬】的身上。

这个身穿红色中裙,眼眸覆盖着红带的女帝,到底是何方神圣?

拳脚无敌的女帝,绝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来自于人族神圣帝国中央议会的中位议长,眯着眼睛,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无数的信息,突然,他一直都古井无波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度震惊之色:难道,是她?

中位议长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名字。

乱世狂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m.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 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 他:“离婚吧。” 她:“好。” 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 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 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 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 那谁适合她?他吗?
佚名
神级狂婿林凡杨雪
神级狂婿林凡杨雪
他们都叫我窝囊废女婿,殊不知我是亿万富豪……
林平之
通古今:楚总的浴缸冒出个女将军
通古今:楚总的浴缸冒出个女将军
楚国边疆大旱,林献音作为楚国唯一女将军被迫以身祭天,献祭当天,寺庙的水缸竟涌出泉水,她掉入水缸发现竟能穿越异世。 楚屿白是个古董商人,某天发现家里的浴缸成精了,居然冒出了个和他颇有渊源的古代美人。 为了祖上的嘱托,以及林献音身上的古董,楚屿白为林献音准备了大量的物资解决了边疆之危。 后来大仇得报,林献音指着一地的古董字画跟楚屿白说:“公子之恩无以相报,这些就...” 楚屿白却握住她的手:“不如就
余绵绵
洪荒之截教掌教小老爷
洪荒之截教掌教小老爷
巫妖争霸时代,李云景魂穿洪荒,一缕残魂得毁灭魔神传承。占洞天福地武夷山,得先天灵宝落宝金钱,入截教,得三清真传,经历千难万险,掌大教,维护玄门正宗,终得证道成圣。
海啸.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听闻他长嫂勾结外面野男人害死久病的大哥。 他立马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 看着那位穿着素白孝服长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见犹怜。 他执长剑挑起她削瘦下颌,杀气骤现:“妖颜祸水,当诛!” 后来,她自证清白,他也依然憎恶她。 于是,她见着他就躲,他一说话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 他却在深夜将她按在墙角,粗粝的指腹贪婪的摩挲着她的脸:“你为何不来勾引我?” 爱是愿赌服输,是画地为牢,跪地臣服。
佚名